猶記得當天劉亂七喝醉了一臉花癡幸福狀摟著劉莫崖蹣跚邁進家門,迎上來的就是劉母的臭臉。
“我記得江湖上有一本博大精深的書籍叫《不要臉》,不知道閣下是否聽說過?”
劉亂七不甘示弱,“我隻會唱《狐狸精》。”
“很有自知之明嘛,可是為什麼死摟著我兒子不放?”
劉亂七酒都沒醒就胡叫一通,“伯母,我們是相愛的!不要這麼殘忍,不要拆散我們!”
“如此肉麻的台詞你不覺得稍顯狗血嗎?給我一個感動的理由先。”劉母一副當家主母的模樣,惡婆婆形象展露於無形。
劉莫崖平時倒是習慣了劉母和劉亂七越加不和睦的針鋒相對,隻是沒想到母親一改慈眉善目形象大發雷霆!
“說,劉莫崖,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矛頭終於到他這邊了嗎?
劉莫崖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鬼使神差的,“我……我可能愛上他了。”
語驚四座!
“我的兒啊,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下換劉亂七得意洋洋了,“不就是陳述事實嗎?難道婆婆你沒聽明白?”
蝦米?這下就叫婆婆了?太過分了!
劉母操起家夥,“劉莫崖——!”
什麼情況?被迫喝高了出櫃?不行!、
“媽,你聽我說,我喝醉了,我……”
“什麼也別說了,莫崖,我們走!”劉亂七一激動急忙拖著酒醉的劉莫崖向外奔去。
次日一早上醒來,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卻無處辯駁的劉莫崖做起了縮頭烏龜,整日想方設法的避開劉亂七。
所以才有今日劉亂七千裏尋夫的橋段。
劉亂七頗為不滿,怎麼,為了你媽的驚天一吼就準備放棄你的大好幸福?
不行必須前去理論,我就不信你劉莫崖躲得了我一時躲得了我一世!
他這是去哪兒?劉亂七臉色灰白,怎麼回事,劉莫崖的任務不是洗洗刷刷回家安慰他媽嗎?怎麼,居然來酒吧幹啥?
劉亂七不動聲色的找了一個距離劉莫崖十米的座位,點了一杯雞尾酒悄悄的注視他的一舉一動。
不久,劉莫崖的座位旁邊來了個女的!
狐狸精!劉亂七正欲衝出去,結果唇邊冰涼的液體阻止了他的行動。
望著對麵端著酒杯靠在他唇邊的劉極煬,劉亂七順從的坐下,“哥。”
“這就沉不住氣了?幾天沒回家了自己算算。”
“對不起哥,我隻是……”
“跟蹤劉莫崖很好玩?甩你?反了他不成!不好玩你就走!”
“不是的哥,我隻是看看……”
“看看?哦好,你就靜觀其變吧。”劉極煬說罷端起酒杯從右側走了。
奇怪,哥不像常來這地方的人啊?怎麼……咦,那不是劉秉移嗎?有奸情?!
算了,守住我家劉莫崖先!
隻見劉莫崖此時和那個女生交談甚歡,女生劉亂七不熟悉,模樣還算好看,所以這就更引起了劉亂七的不滿。
狐狸精!
狗男女!
奸夫淫婦!
劉亂七越來越想不通,但是就這樣靜觀其變是不是太窩囊了?不行,我必須身先士卒!
“所以之前你是做什麼的?”劉亂七假裝已經和吧台小哥交談已久,猝不及防的向他拋出一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吧台小哥友好一笑,順著劉亂七的視線望去,隻見一男一女拘謹交談閉膝而坐,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
當然這般拘謹,在人來人往的熱鬧的酒吧也可能算是不正常。
再回轉視線看向咬牙切齒的劉亂七,見慣這種場麵的吧台小哥還是生出了幾分興趣,明白了劉亂七用意了般接著話茬道,“所以之前我一直在超市兼職,或許你見過我也說不定。”
劉亂七隻是隨意一說,企圖趁機大聲喧嘩放出宣言,從而引來劉莫崖的注意,可惜聰明如他,不見得慧慧都能神機妙算到對象的可變性。
劉亂七饒有興趣的凝視眼前的吧台小哥,“其實吧,我剛才隻是隨便說說,看見你忙著調酒還以為你聽不見呢。”
“顧客有需求我們才有市場呀。”
這位吧台小哥細看眉眼甚是俊秀,調酒說話間皆是一派優雅,劉亂七欣賞的拋去一個媚眼。
“我好像……真的見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