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聲哥果真不是萬能的,他眉頭一皺,語氣卻是無比輕鬆的回答,“那還能怎麼辦?逃得了就逃,如果不幸被抓住了,那就幹脆任她抓唄。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實在不行就設法逃跑,收集證據以備檢舉揭發。”
“那萬一以上措施都不行呢?”劉莫崖接著追問。
“要真是山窮水盡了,至少你們逃掉了不是嗎?”
聽了這句話劉亂七才覺得何況且此乃真·漢子!感激涕零之餘,不忘說,“嗯!我們逃掉了!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一番好心和莫崖桑白頭偕老的!”
何況且頓時翻起白眼,我辛苦了這麼一遭可不是為了你和劉莫崖的好事啊!
劉莫崖趕緊捂住了劉亂七喜歡亂說的嘴,“哪裏,怎麼會呢。我們一定想方設法完成你的心願,鏟除阿姨這個敗類!不過,阿姨究竟是做了什麼啊?依你昨天沒有說完的發現,好像是偷了學生的東西?”
何況且神色不自然的向四周看了一眼,才小聲說,“我高一的時候就覺得她不對勁兒了,老是喜歡趁我們學生上學去的時候溜進我們寢室,拿一些我們不需要的塑料瓶積起來賣錢。本來我覺有這也沒什麼,可能這些宿管阿姨一直都是這樣的吧。然後我就發現很多寢室的東西不見了,寢室矛盾就是這麼展開的。雖然這些掉了東西的學生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反應,不過我還是注意到了一個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走廊樓梯入口最近的寢室。這樣的地方人來人往,一般掉了東西都是絕對查不出來的。”
“可這和阿姨有什麼關係?”劉亂七忍不住追問。
“阿姨的作案動機最大。”劉莫崖不等何況且開口,徑直分析道,“劉亂七,你以前不在
這所學校,你不知道。我們這棟寢室的阿姨和別的宿管不一樣,表麵上他可能平易近人,可這都是假象。我們寢室出了什麼問題,比如電路、插座或者直飲水裝置要找她登記,可他總是沒有找專人來修理。為什麼?她心虛!他怕別人通過進入寢室發現什麼,比如電線惡意斷裂、或者電線根本就是被人硬生生的搬走了。”
“怎麼會呢?”劉亂七吃驚的大叫。
“怎麼不會?有的人就是這樣的,明擺著占便宜又不會被查到的好機會,怎麼能放過?”劉莫崖抿嘴諷刺道。
“既然是這樣的事情,對你的影響不大又沒有幹涉你的利益,你為什麼對宿管阿姨窮追不放?”劉莫崖一向都是注重個人利益的人,如果群體的利益不幹涉到他本人,那麼宿管阿姨的事情其實也可以和自己無關。畢竟自己還有一年就畢業了不是嗎?
何況且笑的有點奇怪,“怎麼會和我無關?這個女人看似偷的是其他的東西,可在這個危機四伏的校園裏,最怕的就是這樣的導火線。她明裏偷的是同學們的東西,同學們遺失的卻是對別人的信任。風氣已經敗壞了,人們互相不信任,他們都堅信自己的東西是同寢室玩得不錯互相往來的人偷的,伺機某一天抓個現行。可是他們的東西卻回不來了,有些更重要的東西也回不來了。”
這種突然感傷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劉亂七有些發愣,他瞬間覺得第一印象絕對是浮雲吧?沒有深入接觸之前,光是從站在浴室前排隊的經曆告訴他,相聲哥不過是一個平凡而不甘示弱的話癆而已。時至今日,自己也很難預測會和何況且就這麼貌似和平實則波濤洶湧的坐在一起,而且還被他救了欠他一個人情。
何況且,相聲哥,貌似一個無知僅會抱怨小屌絲,實則是高智商高正義感的偵破帥哥對吧?
“那你有什麼計劃?”思及此,劉亂七決定,要是何況且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如作為還他人情幫他一把。
“我昨天幸運逃脫了,可是在頂樓抽了整整一夜的煙,現在精神不濟,想讓劉莫崖幫我想個法子往上麵告這個宿管,畢竟我逃得了一次總不可能以後不被她懷疑誣告什麼的。上麵的人相信的指不定是誰呢。”
見何況且的確沒精打采,趁劉莫崖表情沒有任何不悅,劉亂七急忙答應道,“行行行,不過為什麼選擇莫崖桑呢?”
“劉莫崖的腦子比你聰明多了。”何況且不假思索不留情麵的回答。
劉亂七不服氣道,“再怎麼說我都是和這邊的領導有關係才能臨時轉到這裏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