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成了傳言的?我知道不知道?劉莫崖神色複雜的閉上嘴,打量了眼前的林赫別一陣,突然懷疑起林赫別的意圖來。
“你不是來套我話,其實是來抓我弱點的吧。”
劉莫崖的話就和林赫別的目光一樣犀利,林赫別見都說到這份上也就不反駁了,他隻問了一句,“最近有空嗎?”
劉莫崖停止了自己對大腦內存的檢測,發現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少年後,懷疑的問,“怎麼?邀請我?”
林赫別低頭抿嘴一笑,溫和又威脅的看著劉莫崖,“怎麼,不去?”
見林赫別伸出了手放在自己的眼前,劉莫崖爽朗一笑回握過去,“星期六下午放學後,你有空,我奉陪。”
直到第二天劉莫崖才覺得自己瘋了,發泄憤怒什麼的都被林赫別的神秘對話給衝淡了,隨隨便便答應不熟的人太傻了,星期六不是該回家改善夥食嗎?不要把正事和好奇混為一談啊魂淡!
這幾天劉莫崖都心事重重,劉亂七也苦逼的適應著公立學校嚴謹的生活。
可劉莫崖不知道,關於林赫別私邀他外出的消息早就傳到了劉亂七的耳朵裏。
劉亂七很慌張很不安,可他懂得靜觀其變。畢竟前一段時間給劉莫崖惹的禍夠多了,經過廣播體操搗亂,劉莫崖恐怕已經很受不了了。劉亂七可不希望劉莫崖討厭他,於是——
“胡說!我的莫崖桑才不會背著我偷漢子呢!”劉亂七自欺欺人的義正言辭的嗬斥同班同學劉秉移。
劉秉移為自己的八卦感到悲哀,你以為我想給你通風報信?我隻是再也看不下去別人老把我和你的劉莫崖扯在一起!
“拜托你把你的金發給染回來!還有,發型不要和我一樣!”
“誰說我染成黑發了?我隻不過是運動會的時候見莫崖桑很喜歡我帶這頂假發,為了討他歡心繼續帶著而已。”
劉京且見劉秉移居然和劉亂七單獨聊天,不禁湊了過去,“你不熱嗎?運動會都三月開春,南方的夏天都快來了。”
劉亂七善解人意的為二人營造出二人氛圍,“既然你都來了,那我就不和劉秉移聊了。皮埃斯(PS),謠言的事情,就讓時間淡化它吧,你隻要不是真心愛慕莫崖桑,流言自然會消失的。”
劉秉移捏緊了拳頭不滿的盯著劉亂七的背影。
要說不關心劉莫崖那邊的事,是不可能的。裝作毫不在意,自然大度,那也是表麵功夫。星期五下午,趁大掃除的功夫,劉亂七這會兒悄悄溜到了劉莫崖的班級一探究竟。
這個林赫別私約劉莫崖的傳言,劉莫崖一開始不是沒有懷疑過。
林赫別什麼人劉亂七不清楚,可劉莫崖是什麼人劉亂七再清楚不過,他可不相信劉莫崖會隨隨便便答應一個不熟悉的人的邀約。所以那時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可這時為什麼反倒擔心起來了呢?因為他已經三天沒見劉莫崖了,而劉莫崖,居然沒有主動找他,連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劉亂七氣急!這不是另結新歡的表現嗎?不行!我必須去視察一下!
前腳還沒踏進教室就聽見近在咫尺的林赫別背對著他和劉莫崖說了聲“明天下午放學學校門口見”,就趕緊閃到了角落裏。
明天下午見,那就好好的圍追堵截吧。
當晚劉亂七一回到寢室就大獻殷勤,拿出校外買的進口水果跑到劉莫崖的寢室,散財童子當了個爽,寸頭他們也很歡迎劉亂七的到來,這小子熱情大方出手闊綽,很難沒有人喜歡,可一聯係上最近的流言,他們也戰戰兢兢的不敢隨便亂問,隻當三八腐女節來了,全民皆腐就行了。
寸頭冰山他們安之若素,可劉莫崖不行!
劉亂七怎麼能隨便跑到別人的寢室來?我還要思考明天外出的策略啊!
“莫崖桑是要洗澡嗎?”見劉莫崖刻意避開自己,劉亂七跑過去把手裏削好的芒果喂到劉莫崖的嘴裏,順便幫劉莫崖端起盆子,“相聲哥已經幫我們排好隊了,他今天不洗,隻是去單純找人聊天的。”
“簡直是在放屁!相聲哥何況且不是最近參加作文大賽嗎?他晚自習都沒上,培訓的這麼晚才回來,是你威脅別人給我排隊的吧!”
“你怎麼知道他在參加作文大賽?”
“相聲哥那張嘴的威力,他有什麼大事哪能不到處說?”
“可他是高一的!”劉亂七固執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