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勒獵物在手,耳聽八方,早已發現身後有人。以這三人修為,恐怕不會和自己爭搶獵物。
沒想到年紀最那人竟暴露身形,直奔自己而來。
司徒勒也不轉身,心下已想好十數種招式一發製敵。
那人卻在自己身後數米處停下,“這位師兄,能否放過手上這位老爺子。”
司徒勒一聽,哈哈大笑,回過頭來,來人居然是個隻有十四五歲的毛頭子。細看穿著,竟還是龍門門人。不禁嘲笑道:“嗬!你這龍門何時做起了菩薩生意?”
牛五不知如何解釋,剛要張嘴,兩位哥哥已經衝到自己身前。
牛頭二將牛五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麵前這人。
牛北四疑惑問道:“那老人和大哥有聯係,是什麼意思。”
牛五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神通所感,我在這人身旁看到大哥的影子。”
牛北四點點頭,走向前去。既然如此,那便不可置之不理。抱拳向那司徒勒道:“在下龍門人,閣下可是地星派司徒勒司徒師兄。”
地星派也是傳道山中一支門派,但人丁凋敝,隻算的上三等門派。如今被這龍門門人稱上一句師兄,也是十分受用。
“你們龍門人多勢眾,怎的還打我手上獵物的主意?”司徒勒嗬嗬一笑,“這狩獵才過半,五十隻獵物至少還有大半未被捕獲。抓緊時間,機會還是有的。”
牛家兄弟三人心裏自然清楚,臨行之前,師父曾有告訴這狩獵規則。那便是取得這狩獵場五十名囚徒的真元石,便可通關。若是慎重考量,自然是立刻去尋找新的獵物更為劃算。
但牛家三兄弟此時所求,已不再是真元石。而是那老人本身,一時間,四人僵持,不肯相讓。
司徒勒眼看這三個子不肯放棄,心下冷笑,敢來搶我的獵物。便是龍門人,我也要殺個痛快!
當下運轉神通,身形未動,腳底已化出兩隻土獸,自地下發起攻擊。
司徒勒算的清楚,年齡最那人開靈未滿,修為最弱,隻需解決另外兩人,便可無虞。
那土獸深入地下,直掘而進,距三人已經近在咫尺。
司徒勒心下暗喜,看來這三人隻知我地星派,卻不知我地星派手段!
眼看得手在即,兩隻土獸還未及破土,隻聽那最者一聲大叫:“二哥四哥!注意腳下!”
牛北四早就做好戰鬥姿態,一時爆起,單腳踢飛衝土獸,淩空不停,直取司徒勒!
牛頭二卻沒這本事,但動作也不慢,側身一跳,瞅準一拳,直將那土獸打飛而去。
牛頭二心係牛五,護在牛五身旁,卻又看牛北四戰的艱難,一時不知如何。
隻聽牛五道:“你看四哥,真是奇才。”
牛頭二自然知道,這四賦驚人,比自己不知強了多少。才入師門十數,便掌握了師門數種秘術,一時揚名龍門,不知道被多少門人記恨。
此次參加這頂峰論道,也是師父看在四的份上,才讓自己陪同參加的。
牛頭二這邊神思遊暢,卻沒注意到牛北四已越顯艱難。若非仗著禦物神通,恐怕已經負傷。
司徒勒雖戰得上風,但也難以取勝。心下驚吒不已,沒想到這龍門輩,戰鬥修為也是不凡。
想到這裏,心頭竟起怒意:果然,這傳道山的資源被你龍門無盡掠奪,不費力氣便可培養這等俊傑!而我呢!有誰知道,我是經過多麼艱苦的訓練,才能到了如今修為!才能和你們一樣出現在這頂峰論道之會!
這司徒勒猛提真元,雖然成實力,但已勝過牛北四。一時間,牛北四隻感壓力襲麵,動作停滯。同一時間,這司徒勒運起地星派秘法。瞬間,牛北四腳下山石挪轉,竟似一雙大手緊緊將牛北四困在原地。
“二哥!攻他下麵!”牛五眼觀戰局,神通運轉,已窺破這司徒勒神通秘法。
這人應也是禦物神通,卻另辟蹊徑,不禦飛之物,而將真元之力灌之雙足,真元入地,竟可控製土石行動!
牛五通神通自可將一切看的清楚!這司徒勒神通秘法運轉之時,雙腿做那真元載體,雖真元流動,但人卻動彈不得!
眼看牛北四受困,牛五話還未停,牛頭二已化蠻牛,迎麵衝去。
司徒勒聽到聲音,不敢不防,急急運轉神通,隻見一麵土石之牆簌簌而生!護在自己身前。
“啊!”猛聽一聲爆喝,那本已受製的牛北四已經衝而起!雙腳之上,尚有兩隻土石之手,未曾剝離。
“不可能!”司徒勒大驚失色,“這子不過築體修為!竟能破我神通秘法!不可能!”
同一時間,司徒勒身前土石之牆轟然倒塌,兩隻利角直衝而來,直把他頂飛而去。
牛北四也在空中,見這司徒勒已經落敗,便運轉禦物神通,將其接住,輕緩放在地下。
“司徒師兄!承讓了。”牛北四雖勝卻不驕,“我們兄弟三人非是要得到這真元石過關。而是這老人家,和我們另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