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淩霄九天(1 / 2)

餘杭市,天涯海閣。

一棟棟精致的別墅散落在天涯海閣青翠蔥鬱的林叢當中,置身於此地,恍若遠離了都市的喧囂,寧靜悠揚的感受,讓人心馳神往。這裏是名副其實的超級富人區,能夠在這裏住下的,多多少少都是有點身份和地位的人。

其中,當中占地麵積最大的一個大別墅,氣派華麗,在其院子內,還有好幾個牽著高加索犬等大型猛犬的保安。

在別墅之內,一個穿著筆直燕尾服的老者右手抓住左手,畢恭畢敬的站在這個少婦麵前,他是這個別墅的管家,而少婦躺在沙發上,地上還有一張地毯,這是正宗的獸皮地毯。

而這個婦人長得很是妖豔,按身段即便是年過四十,也不輸一些女模特,一雙丹鳳眼,彎彎的黛眉如同一般,眼神淩厲,仿佛隨時能夠噴射出精光來。

中年美婦香唇啟齒,“王福,那個小子最近在幹什麼?”

中年婦女的聲音淡雅,但是語氣當中透露著憎惡和不滿,感受到話語當中如同冰棱一般的帶著銳利的意味。

管家王福隻是微微點頭,眼神轉移到目光上說道:“回夫人,淩霄少爺已經來到家裏七天了,這些日子半步不出,就連一日三餐都是送到他的門口,洗漱什麼的都是在房間洗手間解決。”

婦人嘴角一歪,陰雲布滿了俏臉上,冷笑:“這個小子,不知好歹,真不知道是如何或者來到我們何家的,不過這個人看上去和哪個懦弱的樣子不像,他住得很安穩。”

“正是這樣的,夫人!”王福字句清晰的回答道。

中年婦人,昂了一下脖子,深呼一口氣,“算了,這件事情是該做個了斷,要不然先生和老爺子還有我們何家上下,都很難放下個臉麵,如今,我竟然身為何家的女主人,就讓我來了解此事吧。”

在落英閣的一個房間內,一個男子正在看著窗外的景色,看著何家那寬大的後院,還有遊泳池和高爾夫球場,他眼神中滿是不解疑惑和迷茫。

我究竟是誰?

從何而來?

我死了還是活了?

他將雙手放在落地玻璃上,額頭觸碰著玻璃,感受著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氣,已經身體的溫熱,一切都顯得是這麼的不真實。

這具身體並不是他的,但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在八天前就已經被人打死,他是靈魂奪舍了這具身體。

他接受了這個身體一切,記憶感受,還有那些最真切的感受,但是腦海當中唯獨沒有原本屬於自己的那些記憶,無論如何方腦海當中想,都無法回想起屬於自己的曾經。

不過,他得到這個身體之後在他的靈魂當中,隱隱約約的有一個回聲在驗證著他的某個自己所奧秘的身份,這個身體斷斷續續,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但是無論如何,都隻能夠出現那兩個字:道法……

隨著這個陌生但是又但是又熟悉的氣息名字出現之後,腦海當中也會出現一些有關於修煉的東西,他想要從這些修煉之法當中探尋到自己有關於身世的線索。

什麼叫做道法?或者這個詞是代表著某種身份,它們出現又有什麼意義?

就在沉思的時候,一陣急促、刺耳的敲門聲將他拉回了現實,“請進!”

推門進入,就是那個美婦人,這個美婦展露出了笑容,昂起高頭,冰冷而又高傲,“淩霄,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男子沉默片刻之後,挺了挺身子,然後再沙發上坐下,淡淡道,“好啊,不知道夫人想跟我談些什麼?”

鄧豔魅惑的臉上忽然一陣呆滯,其實鄧豔對於他的看似尊重,但是當中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那一種自傲是深藏在骨子裏麵的,是另一種高傲的意味,麵色一冷,一股淩厲的譏諷之意從眼神中傳出,這個淩霄隻不過是區區一個棄子,失去了淩家的庇佑,還如此傲氣,還真是大少爺的脾氣不減。

雖然此人是如此狂傲,但鄧豔不屑一顧,也懶得理他:“賢侄名字寓意倒是挺好,還想要鵬程萬裏,淩霄九天。哼,不過有夢想是好事,但是妄想卻是壞事,我知道你來我們這些家這麼多個日子,不就是為了和我女兒的婚事,但,我告訴你,你絕對沒有可能。”

淩霄沉默,沒有說話。

然而鄧豔卻以為被這句話給鎮住了,嘴角綻開了淺淺的弧度:“既然大家心知肚明,那就不必再如此隱晦,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自己內心很清楚,以你現在的處境,就不要妄想讓我把女兒嫁給你?否則,跟著你受苦不說,害得遭受白眼,你隻會侮辱了我們何家?”

淩霄仍然保持沉默,鄧豔白了一眼,他發現淩霄與那一副懦弱、文雅的樣貌完全不同,並不是傳聞那種唯唯諾諾的樣子,話語和神態當中透露著硬氣,真不知道這個棄子哪來的底氣,和這樣的人可不能夠太好說話,必須要夠狠夠辣才能夠達到成效!

在身旁坐下,“你知道嗎,我曾經也幻想著有一些理想的白馬王子在一起,但是後來我卻發現,徒有其表,沒有實力最終沒有人任何用處,而你,相貌平平,什麼本事沒有,就連約會的對象都不是,甚至和我女兒也沒有感情基礎,你覺得我能夠把她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