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一輛轎車由遠及近飛速駛來,一條筆直的路愣是走的歪歪斜斜。車裏坐著兩位年輕人,主駕駛是一位戴著眼鏡的青年,此時他正絮絮叨叨著什麼。副駕駛也坐著一位夥,不過他正皺著眉頭,雙眼無神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顯然沒有聽到旁邊哥們的高談闊論。
王成是個二十多歲夥,滿腔熱血,嫉惡如仇,視世界和平為己任。其最大的貢獻就是養活了報攤老大爺,購買各種報紙,每每看完報紙務必要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大家都不解,現代這個社會互聯網如此發達,你怎會買報紙去看。王成解釋他讀報紙讀的是情懷,了解的是時事,絲毫沒有對老大爺孫女的非分之想。大家自是心中有數不過對此事都緘默不語,彼此心照不宣。
今這不就是,大學寢室鐵哥們張揚帶著王成去一些不可描述的場所美其名曰此為成長必經之路,切不可自誤。王成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對此甚是不屑,滿臉寫滿了不樂意,聲稱自己追求的是真愛,豈是一些庸脂俗粉能夠理解的。如此三番張揚也是沒有辦法,歎了口氣正準備放棄。王成頓時一臉為難的樣子:“既然張哥你去意已決,我便舍命陪你!”完搶先一步跨上車關上車門生怕張揚後悔。
張揚一愣心想:“這孫子,這麼久了,還是這副德行。”他嗬嗬一笑,也不等王成催促跨上車,門一關揚長而去。一路疾馳自不必表,不多時他們雙雙下車。張揚走在前麵,輕車熟路,拐彎抹角抹角拐彎,直到走到一座樓房處這是一座三層樓。樓房看著破破爛爛,外邊有個門,門上紅色的燈赫然照映出發廊二子。雖是發廊,可是裏頭連個鏡子都沒有,隻有那些個穿著很簡單衣服的知心大姐姐。張揚帶頭進得門去,王成跟在後邊一臉嚴肅看上去麵無表情,隻有顫抖的雙腳能看出此時他的興奮。
“哎呦,張哥你可來了,我都想死你了。”一個穿著紅色短裙黑色絲襪看上去0多歲的靚麗少女,少女上衣更是單薄一道宏偉的溝壑映入眼簾。舉手投足自是萬種的風情。
“嗬嗬,今我是帶我兄弟過來長長見識。”張揚完朝著王成一努嘴。王成此時很是緊張平時那副能會到的技能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隻能尷尬的笑著朝著老板點點頭,目光偷偷的撇了一眼老板娘那傲人的風光。
“哎呦,的哪的話,看著您這兄弟也是一表人才我們肯定盡心盡力給伺候好。”話沒完便揮手叫人。不多時七八個性感的姑娘走了出來。
張揚和王成一看來人裏有一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賣報老頭的孫女。老頭的孫女名叫柳芬芳。張楊心頭一緊“臥槽,壞了,之前我也沒見她也在這裏啊。”王成此時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萬沒想到自己高談闊論的愛情在現實中這麼不堪一擊。他突然想到了人們老開玩笑世上第一隻雞的由來,現在他明白了的確是生活所迫啊!。柳芬芳一看到王成扭頭便跑,眼角的淚花飄落,打碎在地上。王成更是頭腦發蒙,任由張揚把他拖出門外。
王成隻聽得耳邊張揚喋喋不休的解釋這什麼,自己恍恍惚惚也聽不真切。路邊這會有不少姑娘也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賣力的炫耀著自己的資本,同時極具魅惑的喊著:“靚仔來玩啊!”
王成仍由張揚扶著不緊不慢的走著,突然王成抬起頭雙眼通紅看著那些個失足少女,突然掙脫開張揚走到一個姑娘麵前,口中大喊著:“奶奶的,老子不過了!多少錢?”
對麵姑娘麵色略白,其實就是因為塗抹過多的粉底。在昏黃的路燈下看著這幅麵孔著實有點滲人。姑娘看著王成把手中的煙放下,一口煙氣噴在他臉上,笑嘻嘻的道:“看哥哥要點什麼套餐了。”姑娘雖美聲音卻略顯中性。
王成沒有注意這些個細節。大聲喊道:“老子要最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