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湛藍,風和日麗,微風拂過,吹動肩膀上披下的頭發,發梢掃過臉龐,伸出手來,撩動開來讓我發癢的發梢,手指直到耳根地方,觸及到了耳墜,耳墜如同風鈴一般,和風等同效果的手,叮鈴鈴的響出來耳墜相互碰撞的聲音。看看腳下麵,堅定的水泥地麵沒有泥土的氣息,總是感覺那麼的僵硬。
我,叫做楊穎,是一名剛剛來到大學的一名普通女大學生。去年的六七月份,就像是其他所有這個年紀的人一樣,經曆如同地獄一般的高考。但是現在,一切都好轉了過來,生活沒有那麼緊張的壓力,日子輕鬆自在,至少還算是輕鬆吧。就算現在我所待著的地方,多數同樣的人都不讚賞,但是畢竟安逸的學校生活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的,那麼我大聲的宣布:從現在開始我要好好的過一過,我向往已久的大學生活了。
學校在湖北大學城裏,楊穎我很平凡。說個實際情況,算起來我也是背井離鄉,和其他大多數的大學生一樣,我也是來到這裏求學的學者。其實我的老家並不是這裏,但也同在湖北這個地方,離這裏不算遙遠,回去也很方便。隻是現在剛剛來到自己向往已已久的生活裏麵,現在一時半會也不想回到家裏麵家裏麵的生活自己早已經是去了新鮮感。再說了,家裏成員之間的關係好像總是不怎麼融洽,回去了之後,家裏人還要忙前忙後的照顧自己,還倒是給他們添加麻煩。就算是回去了,自己也隻不過像是一個傻瓜一樣,沒有一點事情可以讓自己去完成,舟車勞頓之後,還要處處小心,不要讓家裏人不好受,所以打從心底,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那個時候,高考結束之後,選擇學校,不知不覺之中家裏的人全部都做了我的參謀長,這個說要這麼做,那個說要注意什麼,歸根到底,他們也並不清楚,隻不過是憑借自己這些年來在外麵的經驗,做出一些判斷罷了。而我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束縛著全身上下,任人擺布。
我的家庭條件不怎麼好,爺爺奶奶年事已高,他麼的身子骨好算還是硬朗,可以自己照顧好自己,不用為家裏辛苦工作的父母添加另外的負擔。有些時候,開起玩笑來,爸爸經常的這樣說到:現在您們兩個老家夥好好地站在這裏,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還哪裏說要您們給我帶來什麼了。要是突然之間拽下去了其中一個,還真是不好說了。
家鄉離現在這個大學城裏沒有多遠,處於很多方麵的考慮,最後我還是選擇了這裏,確切的說,應該叫做,我被選擇了這裏。因為從頭到尾,沒有一點點的事情是我做的主,我能做的,也是允許我做的,就是點腦袋。更何況,經濟條件也讓我到不了其他更遠的地方,當然,我是說在物理上麵,我去不了,其實在我內心裏麵萬全道得了世界的任何一個地方,當然,隻要我想去。
學校裏麵像我這樣的女孩子隨處可見,更不要是說在整個城市裏麵了,多如牛毛。並不是我對自己並不自信,隻是,在這個全國特大城市裏麵,有才能的人太多太多,比起我來,實在無法觸及。就像是村姑遇見了西施一樣,也隻能從一邊地垂下頭來,慢慢的擦身而過。
完全沒有想到,讓我非常瘋狂的一件事情,離家裏並不是很遙遠的地方,大學城的氣候實在讓人無法忍受。直到現在,我還清晰的記得,剛開始來到這裏的那陣日子,夏日最後的那幾天發生的一些事情。
在綠蔭場上,因為軍訓倒下來的人數不勝數,誰也不知道寫一個是誰,誰也不期待下一個倒下的人會是自己。每天晚上回到寢室之後,每個人都會奮不顧身不約而同地做著同樣一件事情——抱著飲水機拚命的喝水,哪裏顧忌自己淑女不淑女的形象,再說都是在女生寢室裏麵,全部都是一些女孩子,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那麼在意自己的形象。睡覺之前總要默默的祈禱,希望明天訓練暈倒的不是自己。
炎熱至極,夜不能寐,每一次被熱醒了之後,總是感覺電風扇不怎麼給力,要死不活的電風扇好像是快要死去的老人一樣,沒有一點的強迫動力,恨不得想要一下子將風扇從自己的床鋪上麵推下去摔碎,就像打破一麵鏡子一樣,不希望他還是完好無損。可是,想起自己還要繼續這樣的熱下去,還得依靠風扇微薄的風力,一忍再忍,心平氣和下來。
現在已經是我來到這裏的第二個季度裏,大致上的生活差不多已經都習慣。生活就好像一把把無情的刻刀,改變我們的模樣,我們就好像是沒有知覺的雕木,漸漸麻痹的自身的意識。日複一日,大城市裏麵的一切漸漸的事去了新鮮的感覺,接踵而來的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外加之,這些事實產生的負麵感情,在一段的時間裏麵,占據了我的整個心靈。
來到這裏之前,在我的小城市裏麵,在自己生活的小圈子裏麵,無論是做一些什麼事情,我都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優秀的佼佼者。外表也好,還是說學習成就,我都為人所稱道。可是現在,在這個陌生的大城市裏麵,人才如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管我怎麼去努力,總是感覺得到一種無法跨越的屏障,這屏障如同巨大的海峽一樣,望著海峽裏麵不斷起伏波濤,站在海峽一邊的我,不敢嚐試跨過,因為很有可能,就是因為自己這樣的舉措會要了我的“性命”。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壓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