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來就滾出去。”冷冽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諶也手撐著地麵爬起來,抬眸看了看七爺。
他背著光,居高臨下的盯著自己,眸色冷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兩個選擇,起來繼續或者你想被踢出組織。”
諶也有點兒惱怒,這男人似乎跟自己過不去。
見諶也沒什麼反應,他又一次冷然開口,“組織規定,不聽命令的,逐出去,且,剁手剁腳。”
諶也,“......”
他算是明白了,這不是兩個選擇,而是一個警告。
你敢選第二個?那你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走出去。
他冷笑一聲,剛爬起來,那男人的手,迅速朝著他的臉而來。
那個架勢,像是想要撕裂的臉上的人皮麵具,諶也根本就來不及思考,瞬間閃開。
七爺看著他的眼神掠過一抹冷光。
接下來,是諶也一直在被打,但是,隻要七爺碰他的臉,無一例外,都被躲開。
諶也隻隱隱的覺得,這個男人,發現了些什麼。
昨天晚上進來暗殺的兩個人,或許就是七爺派來試探底子的,今天親自上台來對練,更是衝著他和溫祠來的。
知道諶也裝著實在抗不住了,七爺才放過了諶也。
溫祠並沒有上台,他說自己肚子疼,胃病犯了,根本就動不了。
諶也罵罵咧咧的隻覺得沒有看到溫祠被人吊打心裏很不爽快。
擂台上的測試結束之後,七爺下台,立即有人送水又送毛巾。
他清冽的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那邊的溫祠和諶也。
“那兩個人是叫權之和譚華清是嗎?”
“是的七爺。”
“一會兒結束叫他們到我這裏來一趟。”
“是。”
......
傍晚,房間內。
諶也和溫祠就站在七爺的麵前,隻見他優雅的坐在沙發上。
矜貴冷漠,也透著一股強勢的氣息。
他抬眼,看著他們,“知道我今天叫你們兩個過來是為什麼?”
“七爺,您要是有什麼事兒就隻管吩咐,我們一定竭盡全力去辦,一定在所不惜,萬死不辭。”
七爺聽言,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深邃冷冽的眼眸盯著他們,沒有說一句話。
一時之間,這個房間裏的氣氛顯得有一些詭譎,冷冷的。
好像是什麼人,在等待著被宣判死亡一般。
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息。
“不需要你們辦什麼事兒。”
他歪了歪頭,看著他們挑了挑眉梢,“隻需要你們說,你們兩個,究竟是誰?”
很淡很淡的一句話,卻給溫祠和諶也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感,一股緊張的氣息,瞬間也在他們二人的身上蔓延開。
溫祠也很明白,他們裝的已經很好了。
破綻可能是昨天晚上暗殺的那兩個人被反殺。
以及,今天的擂台上,諶也雖然一直被打,但是一直在躲避七爺的臉部攻擊。
每一次都躲開,難免會被懷疑著。
諶也訕笑,“我們的身份您不是都清楚嗎?”
七爺眼眸盯著他,“是嗎?”
“當我腦子是被驢踢了?”他譏誚的勾著唇角,嘲諷意味十足,“我看不出來你們在跟我裝?”
“知道我為什麼會發現你們兩個不對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