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堯看著被記者聚集圍堵的溫陽,嗓音冷冷淡淡,“是他自己找死。”
不怪他送他去一條死路。
話落下,他轉身就離開了。
容離看了眼溫陽,搖了搖頭,轉身也離開了。
溫陽因為賭博欠債和傅深堯搭上關係的,偏偏被抓了後他透露了溫祠,那也怪不得傅深堯把他當棋子用。
可這人是蠢到連一枚棋子都當不好——
這件事情過去後,薑念被洗白,紛紛稱讚她果決利落有手段,年紀輕輕一個女人那麼能穩。
至此,溫氏股票有回跡象,之後由於薑念以溫氏總裁身份與薑霄程簽下一年大訂單的合作,一舉使溫氏股票上漲,創下曆史新高。
多半的原因是因為新聞熱點話題和沈綰的粉絲,還有是著薑念這位新上位的總裁來的。
一切,似乎歸平靜,唯一沒有好起來的人,是溫祠。
處理完溫氏的事情之後,薑念整個人累的不行,癱坐在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的譏誚的勾了下唇角。
要是有了也得給忙活沒有了吧。
她閉了閉眼,不管什麼,好運氣總不會往她這邊靠,都是自己在沼澤裏掙紮著出來。
她閉著眼睛放空自己,躺在那裏愣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10分鍾後,薑念還是撐著身子起來,往TR的醫療部去。
這些事情她都沒有告訴溫祠。
病房裏麵,溫祠的臉色比之前好許多。
但是似乎意識不是很清醒,薑念來的時候,他一直抓著她的手沒有放,嘴裏含糊,“怎麼最近都沒來?”
像是在討伐她和撒嬌。
“在蕭胡那邊做研究,研究你的身體。”薑念撒了個慌。
感受著手上的溫度,心裏是燥意。
溫祠閉著眼,擰著眉,溫潤的聲音很虛弱,“生死有命,不強求。”
“嗯。”薑念輕輕應他。
他嘴上是那麼說,可沒人知道他有多想活。
想活,也不能踩著自己女人的肩膀站起來。
她得多累。
薑念最後是不想讓溫祠說話,在他身邊陪了很久,直到他睡過去,薑念才起身離開。
這天晚上,薑念隻睡了4小時就醒了,疲憊讓她睡了這麼久,在溫氏出事的時候,她根本就合不了眼,還要分一份心看看蕭胡那邊的研究究竟怎麼樣了。
清晨,空氣中很潮濕。
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了雨,讓本就冷的天氣,更冷了。
出門就是寒風呼嘯,夾著細細密密的小雨撲麵,徹骨鑽心的冷,身子不禁的發顫,程小城一路縮著身子到了TR分部,夾著一身的寒氣進了溫祠的病房裏。
溫祠靠在床上,手裏拿著一本書在翻看,眉目依舊溫潤,身上的氣質沉穩儒雅,隻是多了一分病態。
在溫氏出事的那些天,溫祠吃著蕭胡的配藥,身體一直在好轉,為了不影響溫祠身體恢複,外界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告訴溫祠。
藥吃了意識確實會慢慢的變得清醒,但是效果確實不如抑製藥來得好,身上是沒有多少力氣的。
以及再次發病的時候,會比以往來的嚴重的多。
“祠爺,這個東西是謝老大讓我給您的,我也覺得您有必要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