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都不好意思給你倆指派任務,指派了我不就成罪過了?人玩兒都能給你倆玩兒死,都不帶自己動手的。作為你們的親爸爸,真的不忍心看你們去送死。”
“.......”副隊您高冷沉穩人設崩了。
這人,向來以沉穩漠然的姿態示人,然而,他並不是那麼個性子的人,一張嘴,話匣子一打開,比誰都能嗶嗶叨——
最終倆人異口同聲,“對不起副隊,我們錯了。”
“得了。”他瀟灑一揮手,又靠在了椅背上,懶洋洋的道,“爸爸慷慨大方,不說你倆了,就你們那悟性說了也不一定聽得進去,我還是不要浪費表情和口水了。”
“開車回吧,傅深堯這人,我來逮。”他重新戴上了墨鏡,修長的手推了推墨鏡,唇邊的笑意在陽光下越發的邪肆妖孽。
他叫諶也,是火鷹一隊副隊長,一切實戰執行帶隊任務,實戰布局如何進行等,全部都是他。
一般負責境外,10歲進入基地,18對第一次進行實戰,20歲功成名就,一身殊榮,有勇有謀,果決利落。
今年他26歲。在那邊,大領導會被尊稱一聲爺,叫他也爺好像不太好,跟爺爺似的,雖然輩分大,但是他嫌老。
叫他諶爺吧又和他名字諧音,所以這位爺,自稱爸爸。
然而手下的人,哪兒可能真的叫他爸爸,都叫副隊,諶副隊,求情撒嬌的時候,方才喊一聲諶爸爸。
......
薑念戴著口罩墨鏡,一身黑色羽絨服快步走進了市局。
這裏的裝修莊嚴肅穆,處處都透著嚴謹死沉的氣息。
一路走到會客廳,已經是有人在裏麵等著她了。
裏麵的人,磕著瓜子刷著手機短視頻,腳搭在茶幾上抖啊抖,一副悠閑自若的模樣。
薑念挑眉,微微的敲了下門。
“薑小姐。”男人見她進來,放下了自己搭在桌子上的腿,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過來坐。”
薑念隻是邁步坐在了他的對麵,明媚的眸盯著他看,“諶副隊,有結果了?”
“應該有。”
“應該有?”
諶也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要拍掉剛剛手上嗑瓜子的灰,然後從身後拿出來一份文件,推到了薑念的麵前,“呐,這是結果。”
薑念看後抬頭,“是這樣?”
“是,你做個準備吧。名單都在上麵了。”諶也抬手撩了撩自己的劉海,衝著薑念妖孽一笑,風華絕代,“爸爸出手,哪兒有查不出來的道理,全是一群渣渣在作妖。”
語氣懶懶,淡然又瀟灑,湛藍色的眼眸裏,洋溢著妖孽又自信的光。
“對了,我祠哥哥怎麼樣了?”他有些按捺不住的搓搓手,眸中是期待,“讓他好了來跟我切磋兩把啊。”
他倏然一下坐在沙發上,又一次翹起了腿,“爸爸我之前老被他吊打,等他大病初愈之日,就是我報仇雪恨之時!”
——
ps:諶也,shen,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