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我去一趟公司,跟你一起。”溫祠大手摸著薑念的腦袋,“對不起,本來是想給你留點東西,沒想到......”
沒想到整個公司都要讓她操勞。
“我又沒事兒。”薑念的腦袋靠著溫祠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正常的體溫和呼吸,“公司一切都好,不用擔心,你也不用去,你身體這個樣子不能到處亂跑。”
“也不要老是操心。”
薑念著,腦袋動了動,抬起眼眸看向了溫祠,男人也垂眸看著她。
見薑念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淡淡的挽起唇角,“做什麼?”
薑念身子微微向上,吻了吻他的薄唇,“不想要遺憾。”
完,薑念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了溫祠肩頭,聲音輕輕的在他的耳邊,“我們來一次,好不好。”
屆時,她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了。
溫祠攔住,嗓音有點啞,“念念。”
“閉嘴。”薑念,“我才不要你的財產,不要你的公司,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
“不給的話我就跟你一起死,你自己挑。”
“你也可以賭一把你死不了,那我就不用跟你一起死了。”
女人著話,澄澈的眸子滿是嚴肅和認真,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櫻
簡簡單單的話,沒有海誓山盟,沒有長地久,隻有當下。
在這樣的場景,她的那些話,卻比任何的海誓山盟,都來的更沉重,更有分量。
“薑念......”溫祠喉結微微的滑動,感覺自己喉嚨有些發緊。
薑念盯著,抬手就摸了摸他的喉結。
“很喜歡,喉結很好看,性福”薑念。
“腹肌都好久沒摸沒看了,想了。”
男人忽而反身把她放在了沙發上,薑念一笑,沒等他主動,勾著他就吻了上去。
......
外麵陽光明媚,光線斑駁的照在室內,男人抱著女人,從沙發,到了臥室。
時間過的很快。
遠處的邊漫上來一層霞光,昏紅淡淡,籠罩在整個臥室裏,像是紅色的紗幔,像是給臥室,鋪了一層嫁衣。
斑駁的光打在薑念的臉上,溫祠抱著她,輕輕的吻了溫她的額頭,憐惜,溫柔,也繾綣。
要即是要,這一次,是他自私,就算他走了,他也要留下自己的記號,不管薑念在他走後跟了誰,這個女人,他也曾經擁有過。
薑念靠在他懷裏,眼睛輕輕的閉著。
手緊緊的攥著床單,心跳如雷,臉頰是紅紅的。
她在新溪走之前,問的蕭胡,如果她和溫祠之間,有了孩子,孩子會不會受到藥物的影響。
蕭胡的回答是,不會。
既然不會,那麼她和溫祠之間,必須要有個孩子。
溫祠這樣的情況,不會跟她領證的,但是萬一像蕭胡的那樣,真的沒解藥,他孑然一身的就走了,那她還能留下些什麼?
沒有溫祠她談什麼狗屁的未來,要什麼未來,他走了她還有哥哥還有薑家,她能跟著灑脫的離開嗎?
所以,這個孩子,必須要,也算給溫家留後,也算給她留念想。
如果有了,最好是個男孩子,要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