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把事情大致概述了一遍。

然後,“麻煩你們過來一趟,這件事情的情節比較嚴重,我們要等當事人醒來過後再做判定。”

“好。”

顧承惟聽言,皺了眉,他是學法律的。

“一般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解決?”程城看著顧承惟,“千萬不能栽在這裏了。”

“祠爺的身體不行,今必須要把人給帶出來。”

“陳醫生的藥效時間也快要到了。”程城,“到時候怎麼可能支撐的住。”

“本來就是個體虛的。”

程城越,心裏麵越慌。

顧承惟起身,“先過去看一看情況,電話裏麵的也不是特別的死板,都了還需要當事人醒了再做判定。”

“到時候看一看傅妄究竟怎麼,看看他葫蘆裏麵究竟賣的什麼藥。”

顧承惟眸子微微的一眯,語氣冷凝,“我就不信正不勝邪了。”

他話落,拿過外套,大步往外走。

程城連忙跟著他的腳步走了出去。

他雖然跟了溫祠很多年,風風雨雨的見過了很多大事兒。

但是他大部分都是聽令,然後執校

事實也證明溫祠的號令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有用的。

而且似乎不管什麼時候好像有他在,根本就用不著慌。

塌下來也有人頂。

這一回溫祠出事了,程城心裏的那一份穩定,消逝的無影無蹤。

不是每個人都能和溫祠一樣有能讓人安心的力量和氣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