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堯撇開了自己的視線,“滾吧。”
隨即也看向看那兩個男人,“都滾。”
人都走完了後,一時間,台上隻剩下了沈綰和傅深堯兩個人。
“你冷不冷?”最終,是傅深堯打破了沉寂。
沈綰聽言,搖搖頭。
她的思緒飄的很遠很遠。
有些時候,饒三觀並不是自己樹立的,是受周圍人影響的,有的人不會改自己脾性。
有些人就會試著去接受別饒三觀和看法。
就例如傅深堯剛剛的做法。
沈綰忽的有個意識,傅深堯現在是在為她做那些事。
她並不想傅深堯為了自己去做傷害別饒事情,這樣會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自己的身上。
“以後你能不做這些事了嗎?”沈綰盯著他的臉,忽而問道。
“哪些?”
沈綰皺眉,“例如剛才的事。”
“好。”傅深堯,“可是我還是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那你能管我嗎?我怕我還做錯。”
語氣很淡的一句話。
沈綰垂下了眸子,腦子裏有些亂。
經過剛才的事情,沈綰明白,之前的傅深堯特立獨行,有自己的一套做法,且,他不認為自己做的有錯。
對她的種種傷害,是始於喜歡,隻是他喜歡的方式錯了。
傅深堯就像是走入了歧途的少年,他現在想要回頭,在路途上掙紮摸索著,起碼現在的他摸索出一條不能傷害沈綰必須要對她好的路,他在一點一點的折回。
他在企圖呼救,想要有人拉他一把,想要知道什麼是對錯,想要有人拉他回正道。
他的手伸過來了,可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她拉的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