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綰笑著看蘇覓,“不好意思了,確實不舒服。”
“沒事,誰還沒個不舒服的時候。”蘇覓從來就是一個不會尷尬的人,永遠能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嗨,俗稱:臉皮厚。
......
樓下的舞廳,音樂震耳欲聾,五光十色的光閃爍著,要是不常來的人,一定會被閃花眼,舞台上......群魔亂舞。
卡座上,兩個男人坐著喝酒。
年紀棠眯眼,“資料都帶來了,你跟我見不著她人?”
溫祠端起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酒,語氣淡淡的道,“嗯,今惹她生氣了。”
“你不去哄哄,還有空在這裏跟我喝酒?”
溫祠靠著吧台,微微仰頭,喝下了那一整杯酒,下顎線線條流暢性感,燈光下那滑動的喉結更添幾分魅力,引來了不少注目。
喝完,他緩緩開口,“沒想好怎麼哄,可能她一生氣就不要我了。”
今話是他語氣衝零,但是薑念把他當成全部,當時是真的嚇到他了。
他見過太多的生死別離,活著的總是最痛苦的,溫祠覺得自己職業性質很危險,會出現意外,那就得讓意外發生的時候,她沒有那麼痛苦。
但是好像這個做法也不是很對。
他能護著薑念安寧,但未必護的了自己一生無恙。
有些事情他非做不可,但是薑念是可以避免的。
所以薑念的性子他了解,他把話絕了,她一身傲氣,不可能會來找他的。
溫祠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閉上了眼眸,這是有點自作自受了,跟個神經病一樣。
年紀棠一陣無語,“夠了啊你,裝什麼可憐?”
他忽的推了下溫祠的肩膀,“你看看那跳舞的美女,是不是挺好看,嬌豔不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