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的很瘦,身子骨軟的很,他感覺自己手上隻要再輕輕一個用力,就能將她的肩膀捏碎。
薑念被溫祠大力按回去,她眉頭微微的皺了下,隨即又笑起來,“幹什麼?”
“遠在邊,近在眼前——”
“噢?”薑念妖媚的挑了挑眉,下巴也揚了揚,一臉傲氣,“那來。”
她這副不怕死模樣,倒是把溫祠氣笑了,笑的依舊儒雅,可溫潤的眸底染上了幾分壞壞的味道,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薑念,你可別慫。”
薑念直接拿開了溫祠的手,起身挽住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你不會的。”
語氣很篤定。
鬆開溫祠,她又笑意盈盈看著他的問,“不止一次了對不對?”
他眉目依舊淡然溫和,看著好像更清楚無差別。
盯著她沒話,隻是那瞳眸深處,藏著異樣的情緒。
“不也沒關係,肯定不止一次,男人嘛,理解。”
留下這麼一句,她笑眯眯的推開溫祠,下了車。
溫祠看著女人的背影,唇角微微翹起了一抹弧度。
是啊,不止一次了,他都不知道冷靜了多少次了。
吃素著活了6年,這頭一次覺得想吃葷了,還想的那麼猛烈。
不過這女人……她在他麵前都已經這麼肆無忌憚了。
是他對她太放肆了,總是這麼縱容著她,似乎也不是個辦法。
他斂下了眉目,眸底劃過一絲暗光。
倏然,他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溫成華打來的。
“喂,爸。”
“你把薑念帶哪兒去了?”上來就是一通質問。
溫祠抿了抿唇:“薑叔叔打電話問你了?”
“不然呢?”溫成華凝著語氣,“你在這種關頭,把薑念帶走就是錯的,你知不知道你已經答應了你薑叔叔要看著薑念。”
“結果呢?你後腳就把人帶去江淮觀口了,不僅如此你還打了人,我都沒臉麵對你薑叔叔。”
“你不務正業就算了,我也從來不管你在外麵做什麼,但是知不知道你這次捅了多大簍子?”
“你這是助紂為虐啊!這都算了,你還把人家直接帶走了?不知道寧江市薑家千金野得很的傳聞?你要管不住她,你答應這些幹嘛?”
“你真是氣死我了!你馬上把人給我帶回來。”
溫祠被這一通念叨得腦袋疼,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隨即語氣溫和緩淡的回道:“爸,這件事情我會有交代的。”
“你交代個什麼?”溫成華麵對溫祠的執迷不悟頗為惱怒,“人家內部都查不出來,你怎麼交代?趕緊把人給我帶回來。然後送回薑家。”
“你別摻和這些,商場水深,是你想不到的。”溫成華又語重心長的囑咐,隻當溫祠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少爺,歎了口氣:“這些以後我都會教你。”
溫祠唇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聽著自家父親這一番話溫淡的搖了搖頭,他雖然6歲,可是經曆的陰暗和風風雨雨,未必比溫成華少。
R可是他一手創立,白手起家一路做到現在的,要難,肯定比繼承溫家更難,畢竟溫家有百年底蘊,世代傳承。
而R是他踏著陰暗踩著別人的屍骨而上創立的。
“我知道了。”溫祠淡淡的回應。
也不知道他回的是哪一句,完他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