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冒出來的人無論是站著的還是跪著的都感到十分的驚訝,跪著的已經被驚嚇的沒了什麼反應,而站著的則有些腦子當機了,他們都想到:“這是什麼情況,莫不是遇到同行了!”
雖然今晚的月光很給力,但獨眼壯漢一夥包括跪在中間的夥計一群人都未能看清又是哪一路的強人進來了,來意又是什麼,隻有福貴的心中隱隱的有著些許的猜測但又不敢肯定,畢竟對方都消失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在這時候出現!
隨著張澤的靠近他的麵容也從模糊慢慢變的清晰起來,也是隨著他的靠近獨眼壯漢卻越發的有種不安的情緒在心中蔓延,而自己的弟們卻一個個翹首以盼,想要看看究竟是誰跑來想分一杯羹。隨著張澤的走近直到距離獨眼壯漢等人三步距離時,獨眼壯漢一夥才看清對方樣貌,這一看倒把這夥人給唬住了,不為別的就為那遮住了大半張臉的麵具,戴著這樣的麵具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不是道上混的都沒人信。
原本還一副囂張模樣的一群人瞬間變了樣,抖起來的也不再抖了,臉朝的放了下來還略略的有些低微的樣子,甩動著武器也老實的拿著,不再敢有什麼動作了。
中間跪著的人也發現了場中的怪異氣氛,不知這究竟是怎麼了,莫不是這剛來之人比他們更厲害!這讓這幾個夥計更加的擔憂了,能讓這麼多狠人都怕之人那豈不是更加的凶惡!
見場麵有點陷入僵持的境地,做為這裏的大哥,獨眼壯漢不得不出來喊話。
“不知這位兄台是哪一路的,來此所謂何事,若是走錯了,還望兄台不要打擾弟兄們辦事,事後定有後報!”獨眼抱了抱拳對麵前這戴著麵具的神秘人道。
“你們這是打算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沒有理會獨眼的話,張澤低沉著聲音問道
“兄弟言重了,我等隻是和此地之人有些過節,如今來此也隻是討個公平和法,讓他們償還欠下的一些東西罷了。”若是以往遇到這樣囉嗦之人獨眼直接就是開打了,那還會這麼客客氣氣的明始末。
聽到話的聲音福貴心中激動不已,可在聽到那獨眼漢子的話後,福貴著急了起來生怕那位少俠誤會些什麼,趁著獨眼一夥注意力都被那位少俠吸引,他站了起來衝出了獨眼幾人的包圍圈到了張澤麵前,看到確實是那位少俠無疑後,福貴立馬道:“少俠莫要聽此人胡,他便是我與你過的當初誣陷我珍寶閣之人的手下,如今見我珍寶閣賺的多了就開始眼紅了,趁機來我珍寶閣恰紮勒索,還望少俠替我珍寶閣做主!”
其實珍寶閣有著自己獨到的守護珍貴寶物的方法,那就是機關術,那些達到一定層次的寶貝都會被放到布滿機關的房間內保存,而懂得開啟機關的也隻有珍寶閣的大掌櫃一人,每個珍寶閣分店均是如此,對於那些沒放到機關房內的東西即使損失了對於財雄勢大的珍寶閣來根本不算什麼,這是珍寶閣內之人人盡皆知的,這就是偌大的一個珍寶閣卻是連一個首守衛都沒有讓人接連兩次闖入的原因。
完之後福貴才稍微清醒了些許,才有空有心思看清眼前的局勢。對於這位少俠的力量自己是知道的,可是力量大不代表打架厲害啊,況且不都收雙拳難敵四手嗎,少俠這邊就一個人就算勉強算上自己也就兩個人,對麵可是有著八個人啊!這可如何是好!福貴不由的開始擔憂了起來。
在聽到兩人的話後獨眼知道此事看來是無法善了了,雖然不知為何自己會出現這種不安的情緒,但想來自己這邊這麼多人,對方隻是一個半大孩子,真要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對方。在做了一番自我的心裏安慰後,獨眼的氣勢又回來了些,揮了下手示意手下的弟兄們圍上來,而在看到老大的樣子後,原本有些害怕的七人也不再害怕,都挺直了腰板又恢複了之前一副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模樣。
看到對方的樣子和氣勢福貴的擔憂更深了,急的直在那冒汗。
可是張澤在看到對方的舉動後不知是怒到了極致還是真的覺得好笑,總之輕輕的浮起了嘴角。既然知道對方是為非作歹之人那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往前跨了半步,右手一撥就將身邊的福貴給送到了幾步距離之外。
此刻張澤的心情是難言也難明的,一方麵他痛恨著這些歹徒,這讓他回想起那一夜自己的無能,一方麵他又有些興奮因為自習練勁力以來自己從未與人打過交道,如果當初對黑虎山大當家踢出的那腳也算的話就另了,除此之外就都隻是在山林裏和猛獸搏鬥著,即使如此也為數不多,如今終於可以與人對打,並且是自己最為痛恨的一類人,因此心情變的複雜了起來。
雖然心情複雜但卻不影響自己的行動。看到那戴著麵具之人也有要動手的意思,獨眼大哥的心情瞬間也變的不一樣起來,對於這種情況對方不是傻子看不清局勢,要麼對方就是身手了得,對自己幾人根本不放在心上,這讓獨眼想起了對方剛出現時自己心中產生的不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