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眼看著幾個人就這樣走了,也連忙追了上去,可是卻最後還是追不上,白軒看著幾個人離去的方向,狠狠地說了一句:“該死的!”卻是也隻能回頭了,不過那白逸首先是中了自己的迷香,後來又硬撐了那麼久,如今身上又受了重傷,看來也是支撐不了多久的了。白軒也暫時不管,直接就帶領隊伍回到了皇宮。
戰天昊帶著白逸和司徒雲芊一路逃走,直到他們雪月門在這京城的分支裏麵才停下,這個分支隱藏在一個酒樓之下,外人的絕對不會發覺的。而司徒雲芊一路上都隻擔心著白逸的傷勢,終於停下來了,看著白逸被放在了床上,連忙也從琉峰的身上掙脫下來,直奔床前坐下,緊緊的握住了白逸的手,擔心極了,看著他昏迷不醒的樣子,司徒雲芊著急地轉過頭對著戰天昊喊著:“哥哥,快請大夫啊!”
戰天昊看見司徒雲芊緊張的樣子,也明白了幾分,這白逸對她來說在心裏麵的位置一定是很重要的,便朝著旁邊的琉峰使了一下顏色,琉峰點點頭,便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說:“小姐請退後一些,讓屬下來為他診斷一下傷勢。”司徒雲芊卻還是沒有放開白逸的手,轉頭看著戰天昊,對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戰天昊點點頭,說:“司徒雲芊你過來把,琉峰的醫術在這江湖上也是數得上號的,有他幫白逸看著,不會有事的。”司徒雲芊這才輕輕地放開了白逸的手,站了起來站回到戰天昊的旁邊,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戰天昊看著司徒雲芊緊張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怕了拍她的肩膀,小聲說:“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司徒雲芊點點頭,也一直在心裏麵去祈禱著白逸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的好,不然的話自己這一輩子都會過意不去的!
看見琉峰站了起來,司徒雲芊也連忙走上前去著急地問:“怎麼樣i了?他有沒有事情?”琉峰輕輕搖搖頭說:“本就中了蝕骨散,又搶強硬撐著用體內的真氣來拚殺,最後中的箭上麵還喂了毒。這幾樣加起來,估計也命不久矣了。”
司徒雲芊聽到之後,一下子就撲到了床邊抓著白逸的手大哭起來,戰天昊有些沒好氣的搖搖頭,看了琉峰一眼,說:“司徒雲芊,不要聽他亂說,隻要是還沒有斷氣的,我們雪月門都能治好。走吧,我們帶他會雪月門去治療,一定會沒事的。”
司徒雲芊驚喜地抬起頭,問:“真的嗎?”
戰天昊點點頭,說:“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相信我的,一定不會有事情的。”司徒雲芊也連忙點頭,又看著白逸,在心裏麵默默地說:“白逸,你一定要堅持住啊!白逸,不會有事的,有個哥哥在,你聽見了嗎?哥哥說帶你回雪月門,你一定要撐住,一定不能丟下我不管,不然我恨死你一輩子!”一行人便立刻收拾了一下就上路了,直接朝著雪月門日夜兼程地趕路。
“哈哈哈哈!這天下終於是我的了!”白軒坐到龍椅上麵,看著底下的人,放聲大笑起來,而此刻他已經被勝利衝昏了頭腦。看著君無邪的時候也是帶著笑意,說:“這次能夠一舉攻下皇宮,而且那白逸還身受重傷看著就要死了,真的多得了你的出手相助,不如你就留下來在我這朝中當重臣,到時候必定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君無邪在心裏冷笑一聲,表麵上卻是往日那副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淡然的樣子,說:“謝王爺好意了,大家都上各取所需罷了。”君無邪知道司徒雲芊和他們白家之間的恩怨,也是因為如此才會假意去幫助白軒,想要先鏟除了白逸,再把白軒拿下,這樣便能幫著司徒雲芊報仇了。可是卻又不敢做得太明顯給司徒雲芊知道,因此一路過來倒也是有些麻煩,既要出手,又要掩藏得不露痕跡。
“本王決定三日後就登機,君公子不如多留幾日,參加了本王的登基大典再行離去?”白軒聽到他說不願意入朝為官,心中也十分的高興,其實方才他也隻是試探一下而已,想想看那君無邪本來就已經累計了不少的財富,而且這些個江湖中人一向以來都是不看重名利看中自由的,可是表麵功夫也還是要做足了,免得到時候落下不好的名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