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我覺得她對您挺忠心的,不可能對您有二心。”謝蕉蕉對朱容華說道:“您是懷疑天邪嗎?我看她都是您身邊的助理啊!跟了您這麼久,再說了,她跟那個方婉儀才認識幾天啊!而且這個女人也不像是會跟方婉儀有什麼親戚關係的吧!如果說有什麼親戚關係的話不會早就報警了?”
“那曳曳呢?你怎麼看的?”朱容華聽完謝蕉蕉的解說又問了杜曳曳。
“太太,咱們得先了解這個方婉儀到底是什麼人,得查清楚。這個天邪的身份也是一樣的。如果您懷疑她的話,就要先弄清楚她到底是心地善良還是另有他謀,還是說真的跟這個方婉儀有什麼親戚關係。”杜曳曳對朱容華說道:“太太,您覺得呢?”
“我倒是覺得啊!這個天邪肯定是不會跟方婉儀有什麼親戚關係的,你看她們平時在別墅幾乎是沒有任何交流的,所以不可能會有什麼親戚關係,不過這種互相不搭理的親戚也不少見。所以先杜曳曳你去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方婉儀跟天邪的關係。”朱容華對謝蕉蕉和杜曳曳說道:“你們倆是我最忠心的妹妹,我當然是不會對你們產生懷疑。你看她剛剛說話還悄悄的對我一個人說,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想你們知道,不想外人知道,不想傳出去丟臉。”
“太太說的有道理,確實應該查清楚,我現在立馬查。”杜曳曳對朱容華說道:“您等著,我現在立馬就去查。”
“好的。”朱容華說道:“蕉蕉,等會有什麼問話的事情,你跟過去。然後準備一支錄音筆就行,拿回來給我聽。知道嗎?這個不能被發現。”
“明白了。”杜曳曳對朱容華說道:“您就等著我的消息吧!”
天邪自己就去了幽禁房裏,根本就沒有按照朱容華說的那樣執行,而是自己直接去看方婉儀了。
天邪到了方婉儀所在的那間房,看見暈倒在地的方婉儀不禁心疼不已。天邪立馬喊安保去叫醫生。
“婉儀,婉儀,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天邪的眼淚幾乎都快流下來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天邪哭喊著。
沒一會安保過來了。
“這裏一般是不能有醫生進來的,更何況現在是白天。”安保對天邪說道:“我看您還是執行完自己的任務就走了吧!別在這裏待了。”
“我這裏有錢,你先拿去用,你幫我叫個醫生過來看看好不好?”天邪從口袋裏拿出了幾張人民幣塞給安保。
“你別費神了,我們不會收的。”安保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做安保的有自己的原則,如果現在給你叫醫生,那這幽禁房不就曝光了嗎?再說了,即使是喊了醫生,他也不一定會來這種地方啊!你說誰吃飽了飯願意來這裏啊!”
“那怎麼辦?”天邪差點急的給安保下跪了。
安保交代完後就離開了,天邪靜靜的看著暈倒的方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