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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鎮撇了撇嘴,微微的點了兩下頭。駱知行卻也不管他答了什麼,帶著幾分急切的說道:“既是如此,那我們便趕緊出去罷,衛家那個小子怕是已經摸進城裏來了。”
秦媛卻是沒有動,她皺著眉頭看向駱知行,有些疑惑的低聲說道:“這事情我總覺得不對,也太過順利了一些。”她轉頭看向空蕩蕩的回廊,“兄長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將人都調走了呢?”
駱知行麵色一僵,卻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上前兩步拉了秦媛的袖子就往外走:“你管他這麼多作甚,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此時不走怕是就沒有機會了。”
秦媛自是察覺到駱知行的不對,她轉頭去看康鎮,卻見康鎮也是抿緊了嘴唇,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這會兒也的確不是個說話的好時機,秦媛轉過頭來,也不再多問,快步跟著駱知行往前走著。
沈府的大門緊閉著,門房裏的人看到駱知行幾人過來,便弓著身迎了出來。
那人看了駱知行一眼,又轉頭看了他身後的秦媛與康鎮一眼,這才笑著問道:“駱門主這是要出府?”
駱知行狀似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思之一早就走了,也不知是做什麼去了,我出去看看。”
那門房聽了他的話似是有些遲疑,再次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秦媛。
秦媛垂著頭,心中卻是不停的打鼓。
她來到沈府之後便一直深居後宅,的確是沒有見過這門房裏的人,可是這些人究竟認不認得自己,她心中便沒有底了。
雖然就如同康鎮所說,這些個門房護院定然不是幾人的對手,可是若是在這裏便鬧了起來,想必宮中的沈慎也會馬上收到消息,到時候他們便不好出城了。
可還未等秦媛想的更多,那門房卻是退了兩步,笑著說:“可要小的為門主被了馬車?”
駱知行似是也沒有想到會這般的順利,微微愣了一瞬便點頭笑道:“那就麻煩你了。”
那門房笑著應了一聲,便轉身一陣小跑往院外的馬廄去了。
直到秦媛坐上馬車,心中卻還滿是疑惑,竟這般簡單就出來了?
康鎮在外麵駕著馬車,駱知行卻是一身花枝招展的隨著秦媛坐在車裏。見秦媛那秀眉緊蹙的模樣,駱知行便低歎了一聲,說道:“你想這麼多做什麼,如今已經出來了,便隻管往前走就是了。”
他說罷,又掀了簾子往外看去,見康鎮走的方向沒錯,這才再次收回身形,坐到秦媛對麵,低聲說道:“衛雍昨夜便托劉遠給我傳了信,說他今日會想辦法進了外城與你接應。”
秦媛聽了這話,這才從疑惑中抬起頭來,望向駱知行:“他怎麼和劉遠到了一起?”
駱知行知道秦媛這段時間一直被困在後宅,能夠接觸到外麵的消息十分有限,便輕聲將如今的狀況一一與她說了個清楚。
秦媛聽駱知行說道衛雍獨自一人帶領了二十個親衛來到京城,眉頭便不由自主的皺在了一起:“止戈不是個衝動之人,怎的這次竟會這般做。”
“平日裏你在他身側,他自然不會衝動,如今你身在虎穴,他又如何能按捺得住。”駱知行半是調笑半是認真的說道,“他隻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從大同到了京城,甚至跑死了一匹千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