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箜陽離開了秦皇後的寢宮之後,並未去琪貴妃的寢宮,而是直接去了禦書房。
暮箜陽看著桌上的奏折,全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煩躁的將奏折全數推到了地上。
他這一次明明計劃得很好的計劃,竟然失敗了,這司鏡瑤和暮雲鉞為何每次都能夠化險為夷。
暮箜陽越想越是生氣,司震天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他更是沒有機會對付司鏡瑤。
他已經錯過了對付司鏡瑤最佳的時間,司震天到了之後,他更是沒有辦法對付司鏡瑤。
暮箜陽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夠除掉司鏡瑤,或者除掉暮雲鉞,最好是兩個人一起除掉。
鎮北王府
暮雲鉞雲淡風輕的同慕容痕下著棋,不一會兒,李亨便進來了。
“王爺,王妃的毒確實是皇後下的,是皇上示意的。”
“本王早已經知道了。”暮雲鉞說完之後便落下了一棋子。
慕容痕瞪大眼睛看著棋盤,生氣地將棋盤的棋子全數打亂。
“不下了不下了,這都輸了幾把了,這種文人騷客的事情,我還是做不了,你下次不要找我了。”
慕容痕很是生氣地說道,這暮雲鉞今日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一大早就拉著他下棋,暮雲鉞明知他的棋藝爛到不行,可他依舊同暮雲鉞下了好幾把,可想而知輸的是有多慘。
“你說你,沒什麼事情就找你家司鏡瑤去,你纏著我做什麼,你知道,這樣會傷了府外多少美女的心嗎?”
慕容痕越想越是生氣,今日暮雲鉞究竟是抽了什麼風。
暮雲鉞並不惱怒,滿臉笑意地說道:“鏡瑤叫我離你遠一點,你看我對你多好,今日還陪你下棋。”
慕容痕一臉不解的看著暮雲鉞,隨後開口說道:“鏡瑤妹子為什麼叫你離我遠一點?”
想他慕容痕不說貌比潘安,但至少也是長得英俊之人,司鏡瑤竟然這般嫌棄他,竟讓暮雲鉞遠離自己。
暮雲鉞看了看慕容痕說道:“她說你臉皮太厚。”
“我......我出府玩去,誰想一天到晚對著你這個冰塊臉。”
慕容痕很是生氣地看著暮雲鉞,說完之後,便快速地離開了。
暮雲鉞看著慕容痕的背影笑了笑,他覺得他總是能夠從慕容痕的身上學到一些東西用到司鏡瑤的身上,司鏡瑤每次的反應都讓他高興不已。
李亨看著眼前明顯捉弄慕容痕的暮雲鉞,很是無奈地靜靜站在一邊,可不能夠將暮雲鉞的視線轉移到他身上,那樣他可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可是李亨終究是高估了暮雲鉞,在慕容痕離開之後,暮雲鉞就將視線轉移到了李亨的身上說道。
“給鏡瑤下毒的人我早就知道了,李亨啊,你的辦事效率低了。”
李亨立刻站在暮雲鉞的麵前低頭認錯,但是他也很是清楚,暮雲鉞這幾日心情都不錯,不會真的責怪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