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已經算是不錯,溫堡主要去司鏡瑤找曲安王妃,自是沒有辦法一同前來江北,所以才將遠在外遊曆的川柏和衛茅叫了回來。
川柏和衛茅的醫術,暮雲鉞自然是信得過的。
“回稟王爺,王妃的腳並沒有什麼大礙,隻需要靜養就好。”川柏立刻恭敬地回答道。
“如此甚好,你去忙吧。”暮雲鉞說完之後便抬腿往營帳裏麵走去。
“是。”
川柏直起身子,才發現自己早已是汗流浹背。
暮雲鉞是個殺伐果斷,從戰場中走下來的王爺。
麵對暮雲鉞,川柏難免有些緊張。
川柏長歎一口氣之後,便抬腿向前走去。
“這邊情況怎麼樣了?”司鏡瑤感覺到暮雲鉞回到了營帳,便抬頭問道。
暮雲鉞走到司鏡瑤的身邊坐下,將司鏡瑤手中的醫術接了過來,放在一邊,緩緩地說道。
“我剛剛去看了一下,這邊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糧草充足,想必是沒有問題的。”
“如此最好。”司鏡瑤淡淡地開口說道。
“川柏和衛茅的醫術看來不錯,我見那邊難民的傷勢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暮雲鉞淡淡地開口說道。
“就算是醫童,在我師父也跟了那麼長的時間,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然師父也不會讓他們兩個人跟著過來了。”司鏡瑤很是驕傲地說道。
雖然川柏和衛茅同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好歹也是她家師父的醫童。
暮雲鉞見司鏡瑤得意的模樣,不禁笑了笑。
“王爺,江北知府在外求見。”營帳外傳來冷劍的聲音。
司鏡瑤和暮雲鉞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暮雲鉞開口冷冷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冷劍拉開營帳的門簾,讓李恩利進來。
李恩利唯唯諾諾地走了進來,立刻跪在地上,向暮雲鉞行禮。
“卑職見過鎮北王。”
暮雲鉞見李恩利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竟讓人找不到一絲的過錯,但是暮雲鉞冷冷地眼神,感覺便是要讓李恩利穿透一般。
暮雲鉞始終都不叫李恩利起來,李恩利依舊跪在地上,不敢站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李恩利跪在地上,腿腳傳來的疼痛有些受不了,便微微抬頭看向暮雲鉞,輕聲叫道:“王爺?”
“起來吧。”暮雲鉞淡淡地開口。
李恩利立刻站起身子,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
“江北水患,一切都是卑職的失職,卑職願意承擔一切責任,還望王爺責罰。”
司鏡瑤看著李恩利的模樣,若不是之前已經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李恩利而起,或許他也會被這般自責的李恩利所騙。
李恩利現在傷心悲痛的模樣,無不在透露著自責,仿佛都是他沒有做好,才會導致這麼多人的傷亡一般。
“不知李知府何罪之有?”暮雲鉞淡淡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