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菱歌就知道,宴無好宴,今下午躲掉了,現在都逃不過去。
蕭菱歌想了想道:“稟祖母,當日被送去莊子上以後,娘被用了烈性墮胎藥,一個不好恐有一屍兩命的風險,好在普安寺中有個大夫,醫術撩,得他相助,娘才保住淋弟。而為了娘能夠用上好的藥材,我用自己製的香,讓豆綠帶到集市上去賣了,正好賣給了香如故,而這香如故又是顧家的產業。也就因著這點關係,見過顧二公子兩麵,得知他不良於行,就私下請教了那位大夫,那大夫有些把握能夠治好,所以我就將大夫介紹給了顧二公子。如今顧二公子腿腳好了,所以記了這份恩情,送了些禮物來權當答謝了。先前我未曾提起這件事情,是覺得自己並未曾出多少力,也不知曉顧二公子如今的情況,卻不是有意隱瞞,還請祖母和父親不好見怪才好。”
蕭菱歌簡單的將事情始末講了一遍,隻是將自己的功勞弱化了,而是將所有功勞都推到了已經消失不見的裴陌軒身上。
老夫人一聽這事情,重點卻落在了墮胎藥這個事情上,她冷著一張臉道:“你你姨娘被用了墮胎藥?這是誰用的藥?”
這件事情,蕭青雲聽得豆綠過,可是這事情他卻未曾告訴過老夫人,如今被蕭菱歌毫不避諱的出來,倒是不好遮掩。
“這個,娘,這事情我知道,也處置了相關熱,好在婉娘她們現在也是母子平安,此時就不要追究了吧?”蕭青雲怕老夫人氣壞了身子,而且趙家那邊他也已經同意了既往不咎。
“不追究?你得輕巧,這可是你唯一的男丁,不定以後就是繼承這個家的頂梁柱,這差點被人給害沒了,你讓我不要追究?那怎麼成?菱歌,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對你娘動這心思?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蕭菱歌看了蕭青雲一眼,垂下了頭:“祖母,既然父親都了不追究了,此事您就當孫女沒過吧?”
老夫人卻是不願意的道:“那怎麼成,你別管你父親,他是我兒子,就算是做了官,那該聽我的時候,還是得聽我的。”
蕭菱歌卻是沉默了,不再什麼,蕭青雲見老夫人執意要知曉,歎了口氣道:“哎,罷了,母親也不是外人,做下這事情的就是趙氏。而且她做下的還不隻這一樁樁一件件。先前婉娘給到公中的那些嫁妝,如今多數成了她的私產。這些年來,她私下從賬上挪用了不少銀子。而且……而且當時根本沒有花這事情,都是她編的。倒是菱歌,因著身子太虛了,受不住病邪侵擾,在莊子上的時候當真得了花,還差點喪命,好在如今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