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敲著門:“菱歌,你怎麼了?快把門打開,讓我給你看看傷。”
蕭菱歌真的快囧哭了:“別喊了,我死了,死了!”都是被你們羞死的。
“大姐…你別嚇我啊,裴公子,你到底對我家姐做了什麼啊?”豆綠一邊喊著蕭菱歌,一邊衝著身邊的裴陌軒發火。
做了什麼?裴陌軒臉上有些泛紅,昨晚上,他們同床共枕過,他確實做得很不君子。
“我…我…都是我的錯。”裴陌軒不知道要如何解釋
,最終是低頭認了錯。
“你…你們真的…”豆綠的臉羞得緋紅,沈嬤嬤一再叮囑讓她看好大姐的,可是如今,還是讓大姐毀了清白。
她…她要如何向嬤嬤和姨奶奶交代啊?
蕭菱歌聽著門外不著邊際的對話,囧得臉上快燒出火來了,沒想到那個丫頭,平日裏看著老實巴交的,結果最汙的就是她啊,她腦袋裏麵想的到底是什麼?
蕭菱歌快手快腳的將身上弄髒的衣服給換了,又在衣櫃裏翻了翻,沒想到竟然讓她找到了一個用包袱包著的東西,打開一看,竟然一些細棉布。蕭菱歌原本也找不到其他東西了,也不管那些白色的細棉布原本是打算拿來幹嘛的,隻好先拿來用了,倒是差不多剛好,不過這和現代的可是沒得比。
門外豆綠一直擔心的叫著蕭菱歌,裴陌軒也是試圖想將門給打開,正在裴陌軒急得差點喚了莫雲將門砸開的時候,門卻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蕭菱歌已經換了一聲衣服,不過那鐵青的臉色,實在是像大病了一場的人,豆綠突然住了嘴,看著眼中噴火的蕭菱歌。
蕭菱歌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下心中的那股子想要發火的衝動,衝著豆綠道:“去將裏麵的東西都洗了。”
完,竟然拉著裴陌軒的手,就往隔壁房間去,豆綠
看著冷著一張臉從自己麵前過去的蕭菱歌,不由得有些發愣,不知道大姐在氣什麼。
豆綠拉著裴陌軒走,卻正好被他反手扣住了脈門,皺著眉頭給蕭菱歌診脈,蕭菱歌也不掙紮,任由他診著。
裴陌軒開始的神色倒是很嚴肅,後來有些疑惑,然後突然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變得有些緋紅,他放開了蕭菱歌的手。
“診出了什麼?”蕭菱歌鐵青著一張臉問。
裴陌軒想起先前自己要為她看贍話,真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你先坐著歇息,我去給你煮些紅糖水來。”
這樣的事情,雖然裴陌軒是大夫,卻也無法在蕭菱歌麵前做到完全沒有異樣,蕭菱歌看著他落荒而逃的模樣,真是鬱悶得笑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兒?一個月事,竟然弄得像是得了絕症似的。
豆綠被蕭菱歌要求進去洗那些弄髒的東西,再看看被蕭菱歌翻出來的東西,突然明白了過來,那月事巾是沈嬤嬤讓她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