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自己何時也信命了?既然他都看不清,那這些定然也是不算數的,一切都隻得靠自己。
“施主見諒,貧僧隻是實話實話……”方丈並不覺得自己哪裏有錯,就麵相來講,蕭菱歌確實是早夭之命。
“嗬嗬,豆綠不得無禮,方丈得沒錯,我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以前的我備受欺淩,如今的我,卻是要將別人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回去,這也算得上重獲新生,柳暗花明了,以後還會貴不可言,方丈大師這是在誇我命好呢!”蕭菱歌笑著回道。
豆綠癟著嘴巴,一副不高心模樣,不過蕭菱歌的話,她還是要聽的。
眾人辭別,蕭菱歌回到了莊子上,因著沒有提前,所以蕭菱歌的回來,讓沈嬤嬤他們都喜出望外,特別是秦姨娘,聽到蕭菱歌回來的消息,真是喜極而泣。
“你個傻孩子,你病得那麼嚴重,怎麼能瞞著娘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娘怎麼活啊!”秦氏已經哭成了個淚人,當她無意之中聽蕭菱歌得的是花之時,覺得真是晴霹靂。
沈嬤嬤告訴她,蕭菱歌的病已經好了七八成,不會有性命危險,但,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可能放得下心來。
隻是沈嬤嬤一直拿她肚子裏的孩子話,怕她這上山動了胎氣,或是染了病氣,肚子裏的孩子會有危險。她雖然心中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如今她畢竟不是一個人,也不敢硬來。
秦氏將蕭菱歌摟在懷裏,哭得傷心,蕭菱歌的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這一番變故,差點陰陽相隔,若是這一世,她走在了秦氏前麵,讓她白發人送黑發人,是怎樣的痛楚。
“娘,你放心,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娘別擔心,普安寺的方丈大師了,我可是個有福氣之人,日後還會貴不可言,女兒不會有事的,以後都會平安順遂,大富大貴。”蕭菱歌伸手將秦氏抱著,帶著點哭音道。
“好,好,平安順遂,大富大貴,我的菱歌,跟著娘吃了很多苦,是娘對不起你,過了這個劫,以後就沒有什麼坎了。”秦氏一邊一邊在心中祈禱,這個女兒跟著她吃了太多苦,如今出了蕭府,一大家子還要靠著她過日子,自己當真是太虧欠這個女兒了。
“以後我們一家子都會平安順遂的,娘,您別哭了,心以後生個弟弟是個愛哭鬼。”蕭菱歌從秦氏懷裏抬起頭來為她擦著眼淚。
秦氏看著蕭菱歌臉上那淺淺的痘印,不由得伸手去摸:“這……這……”
她想什麼,可是喉頭卻是堵得不出話來,也怕自己的話讓蕭菱歌傷心難過。
蕭菱歌伸手抓住她的手,臉上帶著笑意道:“娘,你別擔心,這些印子很淺的,我有辦法能夠讓它們變得更淺更淡,平日裏再化個妝,沒人能夠看得出來的。”
蕭菱歌知道秦氏想要什麼,她如今也算是毀容了,秦氏是擔心她日後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