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菱歌卻想起了沈嬤嬤給她過的,秦氏的背景,秦家原本可是製香的世家,隻是卷進了宮廷鬥爭,成了犧牲品。
“娘,士農工商,雖然有個排序先後,卻是缺一不可,您倒是那些個富家貴女當真就不食人間煙火了?那些個皇家貴胄也真的視金錢如糞土嗎?那些這話的,都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這顧家起來,倒是比我們家顯赫多了,那是郡王府的產業,郡王府可算是皇親貴胄了,人家都不覺得丟臉,我有什麼可怕的?”蕭菱歌想要扭轉一些秦氏略顯迂腐的性子。
“郡王府?那菱歌可要心著些,千萬別得罪了人!”秦氏就是個不停操心的性子。
蕭菱歌覺得,還是少給她這些事情,她笑著道:“娘放心,女兒知曉了,娘好生歇著吧,我去縣城裏,找人給爹送信去。”
蕭菱歌著,揚了揚手中的信,一臉促狹的模樣,惹得秦氏臉色緋紅。
出了後院,前廳裏,周宗正陪著顧彥在喝茶話,見到蕭菱歌進來,急忙笑著迎了上去:“大姐!”
蕭菱歌隻是點零頭,然後對著站起來的顧彥施禮一笑:“顧掌櫃怎麼親自來了,叫個廝來傳個話就是的。”
顧彥抬手虛扶:“使不得,使不得,姐您怎能對我一個下人施禮。”
“這有什麼,顧掌櫃的年紀,都當得我長輩了,一個半禮而已,當然是受得的。”
顧彥擺手道:“蕭姐折煞我了,我不過是個最下等的商人,您可是官家姐,該是我向您行禮才是。”
顧彥著,對著蕭菱歌長身一禮,算是還禮了,蕭菱歌倒是也受了,兩人這才坐下話。
“今日我來,是給蕭姐報喜的,蕭姐先前給的那方子,已經做成了,按照姐的,這香,不用窖存,我就急著請姐去看看那香可是真的成了。”顧彥笑著道。
蕭菱歌看了看顧彥空空的手,微微一笑,這要看香,他直接帶過來就好,為何不僅要親自來,還要讓她去香如故?
“顧掌櫃來得不巧,前幾日傷了腳,這有些行動不便,不如再過些日子,若是顧掌櫃比較著急,可以將香帶來我看看。”蕭菱歌笑著道。
顧彥有些詫異了看了看她的腳,先前她進來的時候,雖然有丫頭攙扶,但是他卻沒有往腳受傷上麵去想。
“這個……倒是真不巧,是這樣的,過幾日,我家少爺就要回京城了,正好,郡王妃的生辰快到了。二少爺覺得蕭姑娘先前帶的那香水,很是別致,又很獨特,想著若是這幾日蕭姑娘有新得的,能否先送一瓶給郡王妃作為壽辰禮物。”顧彥這才明來意。
蕭菱歌這些日子都在菩提山上,哪裏有製作香水,聽到顧彥如此,倒是有些犯難:“不知顧二少爺多久回京?我看看能不能趕一瓶出來。”
“嗯,郡王妃的壽辰在十日後,這最遲,怕是也就再等八日!”顧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