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白宿有過,那衙門的屍體上也檢測出一個很長的發絲,究竟這個發鬼生前受到什麼委屈,才會變成如此厲鬼。
“你師姐應該過會兒就會醒了。”
趙讓看見陸閑風從江師姐的脖子那抽出一個十分長的發絲:“應該,真的嗎?”
“不是很確定,但是有九成把握。”陸閑風從藥箱裏掏出一個藥膏,給江璃塗上,然後收起藥箱,背在身上對趙讓:“記得有事沒事不要來找我,除非人死了,好嗎?”然後將發絲用手帕包起來,頭也沒回就出了門,根本沒給趙讓回答的時間。
“……”趙讓無語。
陸閑風一本正經的出來門,然後快速的的跑回房間,關上了門,將藥箱放下,發絲放在了乾坤袋裏,然後將外衣一扔。
斷月寶貝我來了。
誰知剛上床,就看見斷月縮在裏麵睡得老熟。陸閑風一臉委屈,自己也沒去多久,怎麼,怎麼寶貝就睡著了。然埋頭在斷月奶白色的鎖骨那啃了一口。
“斷月,要不是你睡著了,不然你明保證下不了床。”陸閑風本就是出於玩鬧的感慨一下,誰知自己剛完,那斷月的耳朵就像是熟了般,都紅到了耳朵根。
陸閑風邪魅一笑:“寶貝,學壞了,居然學會裝睡,騙人可不好,讓我好好懲罰你一下。”
一夜纏綿。
江師姐倒是醒了,黎苑心裏的大石頭一下就放下來了,突然覺得好餓,下樓去廚房找些吃的,結果路過陸閑風的房門時,聽到床板吱吱聲。一開始黎苑沒注意,到後來他覓食回來,再次聽到吱吱聲。
不行了,不快忍受不住了:“陸醫師,你房間裏發生了什麼?為何一直吱吱想的不停?”
陸閑風已經神色迷離,抱著斷月一陣狂親,結果黎苑的深夜問候,一時間情趣瞬無:“斷月,睡吧!”
黎苑明日別讓我看見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江染一醒來沒多久就換身衣服出去了,現下必須找到月芽,往哪找楊府還是**湖?江染依稀記得月芽的死狀。
被綁了好幾塊大石頭,扔進湖裏的活活被淹死的,月芽死後沈愫兒就到處傳是月芽不檢點,被人強奸,最後想不開投湖自盡了。可誰會想如果是不檢點的人,最後會在意自己的名聲嗎?既然都不檢點了,何來的想不開?就算有一個人仔細去想想,發現了沈愫兒這漏洞百出的謊言,但又有誰會去揭發她,她有權有勢的誰願意惹她,誰願意為了真相而去揭發他?
假如楊帆知道了最後知道了是沈愫兒所為他又會怎麼做?會殺了沈愫兒為月芽報仇嗎?
月芽隻是因為報沈愫兒的仇才變成發鬼的嗎?可是沈愫兒為了不讓月芽變成厲鬼報複他,可是花了重金買的鎮壓符。而自己也看了,上麵的符咒是真的倒是沒錯,如果這麼的話,那麼這個發鬼到底是誰?
江染乘著黎明快速的飛向楊府,不知為何楊府裏的所有結界對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楊府的那一顆枯樹都被截成兩半,這兒明顯是打鬥過得,可這半點人影都沒有,寂靜的有些瑟瑟發抖。
“姐姐,你帶我出去好不好!”突然一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一個比黎苑要一些的女孩趴在自己腿邊,揪著自己的裙子,可憐巴巴的哀求著自己。
江染看著那女孩有些眼熟,這……這不是月芽嗎?她為何在這:“月芽?”
“月芽是我娘親!”孩道。
“……”怎麼會,自己記得月芽活的孩子隻有一個,隻有一個男孩。不過仔細一看那孩子的眉眼超級像楊帆。
難道這麼多年這孩子一直以男孩子生活!怪不得一開始月芽生她時一直鬱鬱寡歡,原來是怕自己的孩子會像自己一樣受盡數落,所以一直女扮男裝,隻為在哪茫茫人海中做最平凡的一個,誰料那孩子才貌雙全,一下子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江染摸了摸那孩子的臉蛋,冰冰涼涼,死了。“告訴姐姐這裏還有多少人?”
“有很多。”孩道。
“還有誇你好看的呢!”孩又道。
“很多是多少?”江染一瞬間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想自己旁邊就待著一群人,還誇自己好看,想想就毛骨悚然。怪不得會有一句話看不見的,不代表沒有。
可是自己隻看到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謎底一直沒有浮出水麵,而白宿和趙涵露兩個人又一直瞎跑。不知道的人好以為兩人郎才女貌,可是相配,每次出去都待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