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近距離肉搏的時候被祀僧的念珠甩了一下,手摸上去已經腫起了一道道血楞,一陣陣生疼。
四根堅硬的鐵棒分別從腋下,腿彎處和下額處鎖住了跪伏在地上的上原。
“完了!”跟上原關係很近的土獄一群人哀歎著,“上原輸了。”
少林寺有十八銅人,他們擅長用棍陣鎖人,被很狼狽的鎖著,上原卻有些想笑的衝動。
“你輸了。”
“你輸了。”
兩人同時出聲。
“頸部。”鐵棍拿去,上原指了指對方的脖子,他張開嘴,一個的袖珍版四角手裏劍飛了出來,極速運轉著吐出口中,飛出一段距離之後又慢慢減速飛了回來,上原用舌頭壓著之後,就不見了。
“螺旋手裏劍之術,”上原點出了術的名字,“我們跟三代風影交戰的時候。這個術甚至能破開沙鐵的防禦,你不會以為拿你的防禦沒辦法吧?”
祀僧一滯,他摸了摸頸部,大動脈處的確有被上原的手裏劍滑到過,在兩個人用岩傀儡決鬥之前,不過手裏劍被彈開了。
“為什麼……”祀僧不解。
“之所以跟你戰鬥這麼久,因為你的戰鬥方式很特殊,很像我故鄉的某些家夥。”上原咧開嘴笑了,“還有,我可是醫療忍者,醫療忍術雖然不行,但是藥劑的知識學的不錯。”
話完了,祀僧轟隆一聲倒地。
人群茫然了,在他們看來是祀僧贏了才對。
之後難免要費一到口舌再解釋自己為什麼贏了,“還有誰?”上原看了一圈,他那種看戰五渣的眼神讓人不爽。
“我來!”
受不了上原的眼神,沒打算下場的東四郎也下場了。
看著對方一雙過膝蓋的手臂,這雙手臂長的不像話,也強壯的如同大猩猩一般。從搜集的情報和狩他們的反饋來看,這家夥是個戰鬥瘋子,喜歡用手把敵人撕成碎片。
戰鬥很激烈,胸膛被抓了幾道深深的血狠之後,上原怒了。爆刀足夠硬,對方的拳頭和利爪撞上爆刀的刀麵之後,手指骨折不知多少。
東四郎還是想撲上來撕打,已經輸了的他被暗部的人給帶走了。
擅長隱身術和類似無聲殺人術一般技巧的火光最後被上原用了成噸的手裏劍給逼了出來。
再之後,應戰的人員很多,隻有一個用刀的少年隻是看了一眼上原就感覺不太好惹。
“嗨,光頭,把你的棍子借我用下!”
在一旁休息的祀僧愣了一下,任由上原把他的鐵杖拿走。
從情報上得知對方身體不怎麼好,有些虛弱,這是一個岩隱版的月光疾風。很欺負人的,上原拿著一把份量很重的鐵棒到處追著人砸。
“狗抄!”
劇烈的咳嗽著,少年忍者棄用手中的長刀,一把背後的短刀出鞘,如月輝般清冷的刀芒閃了上原的眼睛。
祀僧的鐵棍被斬斷了,少年忍者卻被砸昏了過去。
“蜻蜓切,懂嗎?”上原嘀咕了一句。
“所以,本大爺是最強的,誰還有有意見嗎?”
肩膀被鐵棒大概是砸碎了,衣服破爛不堪,胸膛上血痕累累,連頭發都被火遁忍術給烤的卷曲,戰鬥了一的上原很疲憊往回趕。
擊敗二十幾個了不得的家夥,上原用累累傷痕為自己贏取了紅蜘蛛中的最強之名。盡管,他是利用情報優勢取得勝利的。
走著走著,突然胃裏一陣翻騰,控製不住的上原趕忙衝到下水道旁邊嘔吐了起來。
一直持續了許久,直到再也吐不出東西,上原卻幾乎要虛脫了。
一隻手伸了過來,“謝謝。”上原借力站了起來。
“暗部的?”看著對方的麵具,上原問了一句。
“你太久沒去暗部報道了,你需要去選取屬於你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