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如果，我叛逃的話……”
“那你弟弟同樣沒事，”上原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年輕的麵孔，帶著笑意，“如果你背叛我對你的信任，我不會殺掉你弟弟。反而，你弟弟會成為我的學生，我會教他最厲害的忍術，我會告訴他墨遁一族覆滅的真相，真相就是——你這混蛋為了修煉禁忌忍術而殺光了所有的族人。”
“然後……”看著對方終於露出笑意，上原覺得事情可以結束了，“孩子很容易欺騙的，當把謊言重複無數次之後，他會信以為真，他會舍棄生命也要去追殺你。”
“很殘忍，對嗎？”
鼬被他弟弟佐助殺了的時候，一樣殘忍。
舌頭沒了的水澄竟然還會腹語，他竟然在暗部的酷刑之下仍然有未暴露的能力。
這是個可怕而隱忍的家夥，上原看著對方縫合了橫七豎八的傷口的麵孔想到。
“你任務要進行的時間很長，至少要十年。”到疾風傳開始，再到曉眾成長為龐然大物，需要的時間太久了。
“挑起曉眾與雨忍的矛盾，借助曉眾，覆滅掉雨忍之後，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輪回眼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如果一切努力都失敗，之後……把眼睛帶回來。”上原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下達最後一道命令。
不管是曉還是宇智波斑還是輝夜，都是不可力敵的敵人。
與其某措手不及的遭遇，不如主動出擊。
掌控了一部分高層的資源，上原偏移了情報部工作的重心，他把以木葉為中心的目標換為雨忍。
除了他，大概別人無法了解現在還是三個孩子的長門彌彥南建立的曉眾會給忍界造成多大動蕩。
佩恩六道可是能毀滅強大的木葉的。
“我需要忍刀。”
思緒萬千的上原沒發現水澄一直沒走。水澄的聲音響起，驚起了他一身冷汗，最近大概是太累了，總是動不動就走神。
“我倒是疏忽了。”上原拍了拍腦袋，“你在墨遁一族並沒有接受太多的忍者必要的訓練，去雨之國路途遙遠，物資得準備的充裕。”
“卷軸給你。起爆符，兵糧丸還有手裏劍，都有。”
“不必，太多的物資會暴露的。”腹語的聲音很怪，倒是能聽得清。
忍刀上原很多，長刀，短刀還有能被稱為巨型刀的東西，他有一堆。
忍刀嘩啦一聲倒在地上，任由水澄挑選。
“想好身份了嗎？怎麼加入雨忍，之後再，還要有合適的理由加入曉。”
“身份？”低頭挑選忍刀的水澄抬頭看了上原一眼，“墨遁一族被岩隱的混蛋覆滅之後的遺孤，後來被挑選成岩隱的情報人員，再後來，擊殺了岩隱的情報上線，與岩隱決裂……”
上原嘴角抽搐，真好，不用教了。最真實的話才是最無懈可擊的謊言。
“十年以上的時間，你得忘記所有，忘記你弟弟，忘記岩隱和墨遁一族的一切。”上原走了，隻留下一個背影，“如果你在某個出版社看到我的名字，不妨買本漫畫看看，我畫畫很好的，你弟弟的一切，我會畫在專欄裏，恩，跟森慧屋的廣告放在一起。每一期廣告都會有他，畢竟他很可愛，不是嗎？”
第一個安插的間諜走了，走之前他帶走了上原大部分刀具，那可是一堆的忍刀。
他或許是喜歡上原的麵具，又問上原要了一個。
白色的上原得自己帶著，黑色的送給他了。
……
“風遁——烈空掌！吆吼！”
就是在晚上，彌彥也在努力訓練。
“太吵了彌彥！”睡眼朦朧的南不滿了，這家夥根本還沒學會忍術，卻每這麼吵。
好戰爭結束就回來的自來也老師遲遲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了。
……
“長門，彌彥，南。”這三個名字是自己任務的關鍵，水澄心裏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夜色下，他朝著雨之國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