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盡管時間緊迫,上原一行人倒沒有在夜間趕路,甚至連篝火都沒有升起,大家也沒像往常一樣的竊竊私語,除了守夜的忍者心的低聲細語,大家早就呼呼大睡了。
“哈~”上原實在忍不住了,困的直打哈欠,他站起來伸伸胳膊,踢騰踢騰腿腳,又蹦了兩蹦,感覺好多了。
上原已經跟佐佐木養成了一個習慣,沒事兒的時候總喜歡把長刀不停的拔出刀鞘再合攏,周而複始,這種青脆脆的噌棱聲與長刀厚重的質感,很容易讓人沉穩與心安。而且,相比重心靠前的苦無,重心較為平衡的長刀拿著無疑更為舒服。
忍者世界有完備的規則,所有流傳已久的忍具都是從遠古時期忍宗建立開始,經過長久的時間的考驗才形成的。千本,苦無,風魔手裏劍,四葉鏢,方形四角鏢等等忍具,上原都見過。祀本班的風伽,簡直就是個翻版的岩忍版,他身上大大不同型號的各種忍具,多達五十多種,就連苦無這種普通忍具,他手裏就有三種之多,而且各有用途,讓上原歎為觀止。
關於自己的戰鬥方式,上原暫時沒有定型。跟佐佐木請教過刀術,因此上原背上也多了一把長刀。跟風伽討教過手裏劍技巧,因此他腰間多了幾個纏著鐵絲的手裏劍。跟蜘蛛丸請教過體術,因此亂七八糟的學過泰拳柔道空手道自由搏擊的上原,也結合自己身體特點和忍者的戰鬥習慣,也漸漸摸索出了一些淩厲的招式,什麼在用苦無吸引敵人的注意力的同時一腳踹在敵人的下體;什麼敵人拳頭攻過來的時候,用關節技一個手製住敵人的手腕,另一個手用苦無飛速紮下去;最無賴的是,腳上運轉查克拉,接戰前先把地上的土啊灰塵啊石子啊全部朝敵人踢過去,等迷了敵人眼睛之後,然後再衝上去拳打腳踢為所欲為,要多陰損有多陰損。
為了增強實力的上原,連醫療忍術都想學。煩不勝煩的伢子隻得告訴上原一些初級的醫療知識,然而上原並選擇沒有學習那些藥理有關的知識,隻是讓伢子告訴他忍者的身體要害在哪些地方。與上原想的不同,除了普通人的諸如大腦心髒之類的重要器官,對忍者來是要害,而某些身體部位類似穴位的東西對忍者來也是要害,如果這些地方受到攻擊,身體的查克拉調動會受到極大幹擾,這些“穴位”很複雜,修習不同的術有不同的查克拉樞紐,不同的人因為不同的習慣同樣有不同的樞紐,這讓上原把醫療忍術的知識轉化為戰鬥力的想法落空了,沒有日向一族的白眼,看不見查克拉的流動,靠普通的訓練幾乎不可能針對每一個忍者截斷他們的“穴道”。
上原腦海裏總結著在獲取力量道路上的種種得失,他卻沒想到,他惦記著日向一族白眼的時候,同樣被日向忍者惦記著。
月明星稀的時候,是月色最皎潔的時候,因此航道在夜間可見度甚好。
“誌村隊長,那個船工頭領要休息,他們沒辦法體力再繼續劃船了。”日向虸從甲板上走進船艙,恭敬的對著躬身誌村梘到。
“休息?”誌村梘眉頭一皺,“敵人的船隻不可能比我們的快,我們追蹤兩都沒能遇到敵人,敵人都沒停下,我們也要繼續。”
“那些船工的確到達體力的極限了。”日向虸不甘心的再次開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