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拿著丐幫棍看了眼,這棍子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不同,看上去就如同普通的一根棍子一樣,她很疑惑,這棍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好像一開始她的主子便很注重這根棍子,曾經她也一度好奇,隻是沒有開口,而今日,她有些忍不住開口道:“娘娘,這棍子有什麼不同之處嗎?破月怎麼看,這棍子就像一燒火棍。”

鳳兮聽了破月的話不由地有些失笑,如果丐幫的人聽了破月的話之後,估計會一口鮮血噴出吧,破月既然將丐幫的象征看成一根燒火棍。

“這棍子並不是普通的棍子,它是一種身份象征,隻要拿出這棍子,天下丐幫皆聽令。”鳳兮淡淡地解釋道。

“丐幫棍?”破月有些吃驚,雖然她沒有曆經江湖,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江湖中的一些事情,隻是她的主子什麼時候與丐幫扯上關係了?要知道,朝廷與江湖是互不牽扯的。

“至於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再與你解釋,現在你便帶著這封信出去,時間緊迫,必須快速找到鳳家軍。”鳳兮對著破月道。

而破月點頭道:“放心吧,娘娘,破月一定不負所托,現在就去辦。”

說完,破月便領命出去。

鳳兮看著破月離開的身影,眼神有些暗沉,現在整個朝廷已經風雨飄搖,她必須要在別人出手時先計劃好一切,她要坐收漁翁之利。

鳳兮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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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朧,在後宮一處隱蔽之處,有一位女子正站湖邊,淡粉色華衣裹身,外披白色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於地,挽迤三尺有餘,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隻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又似清靈透徹的冰雪……

她站在湖邊,就如同誤入人間的仙子一般。

“柔兒”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男子出現在女子的身後,女子突然轉過身,看著眼前的男子,唇角上揚,道:“你來了,梁王。”

沒錯,站在湖邊的是柔妃,而男子則是梁王,梁王與帝王有幾分相似,是帝王同母的弟弟,不一樣的是,帝王帶著溫柔,溫柔中又帶著帝王的威嚴,而梁王則溫柔中帶著溫和,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讓人癡迷又舒服。

柔妃看著梁王,眼裏有著不一樣的風采,欣喜,癡戀......

柔妃有些控製不住地往梁王靠近,然後又迫不及待得上前抱住梁王道:“柔兒好想你。”

麵對柔妃的熱情,梁王猶豫了片刻,然後便抱緊柔妃,隻是臉色有些糾結,眼神有著異樣。

感受到梁王的回抱,柔妃的唇角上揚的更厲害了,臉上帶著滿足,帶著一絲絲幸福的味道,她不由地抱著梁王又緊了幾分,嘴裏叫著:“梁王,梁王。”

好像全世界,她的眼裏隻有梁王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王才將柔妃推出懷抱道:“柔兒,這次本王找你是有事想請你幫忙。”

“隻有柔兒能幫你的,柔兒萬死不辭。”柔妃看著梁王,帶著笑意,語氣堅定,好像山盟海誓一樣。

“幫本王將這份奏折交給陛下。”梁王從身上拿出一半奏折,然後交給柔妃道。

柔妃愣了一下,然後接過奏折打開,裏麵的內容讓她有些吃驚,上麵寫著各處貪官貪吃銀兩的事跡,還有各處災民遭受到官員打壓,民不聊生的事情,上麵寫的事情觸目驚心......

“梁王,這些事情......”柔妃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梁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秦國各處貪官四起。

“半個月前,陽城,安城,鳳城出現了天災,四處幹旱,百姓顆粒無收,而各處官員不但不開倉放糧,救濟百姓,反而還要向百姓征收各種稅收,本來百姓顆粒無收,溫飽都成了問題,又加上各種稅收,直接導致民不聊生,不但如此,各處官員還借著官高,各種奴隸百姓,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可偏偏這個時候,陛下又不上朝,無法麵見陛下詳述實情,上奏奏折,還是無動於衷,本王懷疑這其中是有人作梗,將本王上奏的奏折給押了下來,無奈之下,本王隻能想到柔兒。”梁王看著柔妃,臉上擔憂著百姓,卻又無奈不已,這麼久以來,陛下整天與文貴妃一起,不上早朝,不理國事,他真擔心如此下去,這天災造成的百姓流離失所會給秦國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聽說已經有好幾個地方以前出現百姓暴動,與當地官員打起來,已經傷了不少人,再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