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陰夜便放開鳳兮,然後起床穿起了衣服,而鳳兮則拉扯過旁邊的杯子,將她自已一層層抱緊。
陰夜看著鳳兮的舉動,便不由得笑道:“你全身我都看過,何必用被子悶毀自已。”
“你……”鳳兮的聲音有心不自然。
烙印鳳兮不自然的樣子陰夜也隻是笑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鳳兮看著離開的陰夜,咬緊了下唇,直到破月進來看著鳳兮道:“小姐,不,夫人,你沒事吧。“
鳳兮搖了搖頭然後便想要起來,隻是她剛剛動了動身子,頓時身子一僵,她咬緊了下唇,這身子還真是酸痛不已,不知道是太久保持一個位置,還是昨晚太瘋狂了,或者說兩者都有。
破月看著鳳兮難受的樣子,不由得臉色一紅,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來到床邊扶住鳳兮道:“小姐,你沒事吧。”
鳳兮微微皺眉,然後動了動身子,活動了一些脛骨道:“沒事。”
隻是當鳳兮看見破月那一臉通紅的樣子,頓時張了張嘴,然後咳嗽了兩聲道:“破月,你的臉很紅。”
“哪,哪有。”破月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然後手卻在伺候著鳳兮更衣。
鳳兮看著破月的樣子,臉上同樣有些窘迫,她自然知道破月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鳳兮身上的衣物穿好之後,破月又為鳳兮梳妝打扮,途中的臉色都有些紅,有些不自然。
直到鳳兮梳妝打扮後,出了房門,聽見那些院子中低聲議論的下人才明白,原來她昨晚與陰夜翻雲覆雨之事既然傳遍了整個陰府,原因很簡單,就是昨晚她與陰夜太瘋狂了,然後那些曖昧呻吟的聲音落入了別人的耳朵,頓時讓那些下人們議論了起來。
鳳兮想到她的曖昧聲被別人聽見,臉色便有些不自然,她知道她昨晚與陰夜有多瘋狂,估計那聲音也是很大聲讓那些下人們聽了進去然後便傳了開了。
聽著那些議論聲,鳳兮上前,頓時,那些下人看見鳳兮,便紛紛閉上嘴巴,然後開始假裝忙碌起來。
鳳兮看著那些澆花的澆花,掃地的掃地的下人們,唇角勾起一絲弧度,眼神微冷,然後上前冷聲道:“剛剛議論主子事情的人自覺去領二十大板,或者,離開陰府。”
鳳兮的聲音沒有多大起伏,隻是冷得讓那些下人們的身子不由得一顫。
“你不過是殘花敗柳,有什麼資格懲罰我們何況,我們也沒有說錯,你昨晚那風騷叫喊的樣子,整個陰府都知道。”突然,有一個女子站出來看著鳳兮道。
鳳兮看著那女子,不過二八的年華,小臉蛋,大眼睛,看起來有些俏皮可愛,隻是她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喜。
鳳兮的唇角勾起冷笑,然後看著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柳兒。”那女子高傲道,在她的眼裏,鳳兮根本就不配當陰府的夫人,就像碧瑤姐姐說的,鳳兮不過是個醜陋而且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成為陰府的夫人。
“柳兒?”鳳兮聽著柳兒的回答,唇角勾起,然後便上前對著柳兒的臉便是啪的一聲,打在了柳兒的臉上,頓時,四周的下人都倒抽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鳳兮,又看了看柳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柳兒摸著臉上被鳳兮打痛的臉,眼裏更是不敢置信,她看著鳳兮,聲音帶著怨恨:“你敢打我?”
“打了又如何?不過是一個奴婢,還敢自稱我。”鳳兮摸著她自已的手腕,眉頭一挑,看著柳兒道。
柳兒咬緊下唇,眼裏暗含了淚水,臉上都是怨恨,道:“你等著瞧。”說完,她看了眼鳳兮,剁了一下腳,然後便跑著離開了。
鳳兮看著跑著離開的女子,臉色依舊冰冷,沒有任何變化,而其他的下人則低著頭,不出一聲。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領罰。”鳳兮看著依舊不動的嚇人,不由得冷聲道。
下人們聽此,紛紛離開。
而破月看著鳳兮道:“夫人,這樣做好嗎?”
破月有些擔心,畢竟這裏是陰府,小姐剛嫁入陰府就這樣給他們下馬威,這以後的日子會不會對小姐不利?
鳳兮聽著破月的擔心,不由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這個時候不燒什麼時候燒。”
鳳兮並不想為難那些下人,她甚至我不想當她們口中的夫人,但是既然嫁了,成了這陰府的女主人,那麼,她便不允許她人踩在她的手上,能踩在頭上的一個陰夜就夠了,絕對不允許有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