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鵬飛,你瘋了你……”
沈曼秋飛撲了過去了,擋在了蘇瑾年身前,“林雅儀是我殺的,不關瑾年的事。”
安鵬飛抬手將沈曼秋拎起丟開,沈曼秋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趴到在了地上。
沈曼秋冷笑,“也……不過如此嘛?”
“老爺,警察馬上來了?”身後的保鏢湊近安鵬飛跟前道。
安鵬飛手終於是收了回來,“你們欠雅儀的我會一點點討回來。”
很快,警笛聲響了起來。
從車上下來兩名警官,看了眼安鵬飛方向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沈曼秋和地上的蘇瑾年。
身後其中一個警察把他們扶了起來,“你好,是沈曼秋女士和蘇瑾年先生嗎?”
“有人告你們和十年命案有關,你好,請你們協助我們回局調查一下。”
沈曼秋沉默了,蘇瑾年也沒有反抗了,任由他們給自己帶上手銬上了警車。
……
G國薄家。
現在掌權人是薄司的兒子薄承,薄司以因為貪汙受賄被調去調查去了,薄家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
“風家大少,你我要是告訴風衍夜你的蹤跡會怎樣?”
薄承端著紅酒淺嚐了一口,目光流連在他們三人身上。
安寧和蘇言雪緊張的不敢話了,他們從陽城輾轉到這裏,經過了多少波折,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風逸陽完全沒有要求人的意思,眼眸都沒有抬下,語氣是那樣的漫不經心,“薄承,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身份。”
薄承冷笑嗤了一聲,“看來你還沒有收到消息,薄家掌權人薄司因貪汙受賄被調去調查。”
風逸陽眼眸微不可見沉了下,這件事他不是不知道,相反他很早就知道了,之前他以為是謠言,但是現在這一看倒是證實了。
風逸陽不由放軟了語氣,“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表哥。”
“表哥,嗬嗬,這就可笑了”薄承把酒杯放下,猛的起身向風逸陽走起。
他可笑看著他,“表哥,你見過想至表弟餘死地的表哥嗎?”
“風逸陽,你什麼時候這麼真了。”
“是不是手廢了,連腦子也……廢了。”薄承輕蔑看了眼風逸陽那隻左手。
比起風逸陽對他做的那些事,這些都還是輕的了。
風逸陽被到痛處,額角的青筋都突了起來,但是那是眼睛卻是淡定沒有波動。
“薄承,你一定要這樣嗎?”
“不是我要這樣,是你和薄司把我逼成這樣的,都是你們逼我的。”
薄承目光狠戾掐住了風逸陽的喉嚨,“我的好表哥,你……是吧。”
安寧被這一幕嚇得尖叫,蘇言雪倒是淡定了很多,隻是身體繃直了不敢動。
現在他們這算是逃離了虎窩,有掉入了狼窩,現在可怎麼辦?
薄承身後一名黑色保鏢大步走了上來,把安寧拖著丟了出去,聲音很快就不見了。
蘇言雪很沒骨氣跪在了地上,“薄……薄先生,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求你不要殺我。”
蘇言雪她是真的怕了,這些她想通了 她不想在報仇報複了,她隻想好好活著,能活著就行。
那保鏢看向了薄承,那意思已經很顯然了。
薄承眼眸沉了下來,半晌後開口道:“先把她拖下去,關起來。”
那保鏢點了點頭把蘇言雪拖下去了。
“薄……薄先生,求求你……”
薄承眼眸都沒有轉下,而是看向了手下臉色有些蒼白的風逸陽,他臉色已經灰白了,但是他眉頭掙紮。
薄承隻覺得心頭很是煩躁,狠狠鬆開了他,就像是觸碰到了病毒一樣。
風逸陽在薄承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了笑意,看來他是賭贏了。
心裏雖是這麼想著,但是麵色還是蒼白軟聲道:“為什麼不殺我。”
“你不是很討厭我嗎?討厭我為什麼不殺我。”
薄承冷笑,“我討厭你不是不想殺你,自會有人治你。”
“我隻是不想髒了我的手。”
“承,一定要這樣嗎?”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薄承轉身就看到推著輪椅的薄暮過來了。
薄承眼睛一亮馬上就走了過去,有些心虛,“大哥,你怎麼出來了。”
薄暮重咳了兩聲:“咳咳……我不出來,你是不是打算把表哥殺了。”
風逸陽看了薄暮一眼沉默了。
薄承聲音沉了下來了,“我們沒有表哥,要不是他,你的雙腿也不會……”
“我這雙腿如果沒有那件事,也活不長了,你知道的。”
“所以這不關表哥的事,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我把事情牽連到無辜的人身上。”
薄暮苦口婆心著,薄承指節都捏的發白了,但是他卻不敢反駁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