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子晃著腦袋說道。
“不行。”
“不行?不行,你怎麼樣?阻止我?別忘了,我可是昆侖派的人,得罪了我,整個昆侖派就是你的敵人,你想與天下所有昆侖派的人為敵?哈哈哈,我看你還是識些時務,何必非要弄個魚死網破呢?”
不得不說,這靈虛子很會說也很能說,如果我沒去過昆侖山,一定會猶豫甚至相信他,不過現在,我根本不相信他。
“既然你說你是昆侖派的人,那麼昆侖派的靈珠子道長的幾位高徒你可知曉?”
我要探一探他的口風,如果他真是昆侖派的,我要替赤雲子清理門戶,如果不是,我要替天行道,總之,今天他死定了。
“靈珠子道長是我的師傅,我就是他的高徒,等她老人家百年之後,昆侖派就是我的,怎樣?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害怕了吧,不過看在你有些道行的份上,這金礦我還是分給你一些的,哈哈哈。”
這個所謂的什麼靈虛子根本不是昆侖派的什麼人,他隻知道靈珠子道長,甚至他都不知道靈珠子道長已經駕鶴西去,這個江湖騙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全要,而且還要你的命。”
說著我提劍跳上他的船,他一腳把船上的香燭踢到江中,圍著村長的十三口棺材開始顫動,此時他抽出背後的拂塵與我鬥在一處,這個道士出手狠毒根本不是昆侖派的路數,與他一交手才發現,他的功夫在我之上。
小船在我倆的腳下開始晃悠,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不是很擅長水性,偷眼觀瞧這個玉虛子更是害怕,原來他根本不會水,想到這一點,我突然有了主意,招架他進攻的同時,我大聲喊道:“村長,你們快跳江,快跳江。”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道士的所有手段都是在岸上好使,一到水裏就玩完,村長他們離開杜門接二連三跳進江中,果然跳進江後,那十三口棺材不再顫動。
村長他們的水性都很好,不用擔心會被淹死,玉虛子一看計謀被我戳穿,立刻下了狠手,招數是一招緊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我十分費力的招架著,我已經被他逼到船尾,我晃著身子馬上掉到江裏去。
看到玉虛子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我腳下用力的一晃船弦,這小船在江中旋轉起來,我站立不穩掉到江裏,而玉虛子一招落空身子沒停住也掉到江中。
在江水裏我無暇顧及玉虛子,自己拚命的劃著水,還別說,狗刨又救了我一命,當我用費力的爬上岸時,玉虛子的屍體已經飄浮在江上,村長和幾個小夥子把玉虛子的屍體抬上岸。
村長征求我的意見怎麼處理玉虛子的屍體,我翻了一下玉虛子的衣服,在他的內衣衣袋裏果然有一張圖,這圖是畫在羊皮上的,再加上包裹的很好,沒有被水浸濕,我把圖交給村長,然後在玉虛子的腰上找到一枚玉笛,翠綠翠綠的十分好看,我揣了起來。
“正好這有這麼多口棺材,我看把他放在棺材裏,火葬了吧。”
村長二話沒說,和村民們把玉虛子的屍體放在那口紅漆棺材裏,把棺材放在玉虛子乘的那隻小船上,點燃推遠。
望著滾滾的黑煙,我想玉虛子不會想到自己費勁心思害人的東西,到最後自己居然用上。
事情都解決了,侯琳也不會擔心自己會死,這一切的根源都在玉虛子身上。
離開漁村時,村長帶著村民把我送到村口,我告訴村長那圖很重要,一定要保存好,侯琳跟著我回沈陽,她要回日本,臨分別時我給侯琳一張符,讓她時刻貼身攜帶。
回到沈陽我沒有直接回易天居,這幾天的經曆讓我更加思念依依,我直接來到程家,看到程家一派張燈結彩,幾個人正在掛紅燈籠,我心裏一驚,怎麼回事?難道……我不敢往下想,急忙進了屋,依依看到我進來,很是高興的撲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