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搖搖頭,現在我才想明白,為什麼那個出租車司機看到那個女鬼居然不害怕,肯定和他有關係,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卻記著他的車牌號,看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我猶豫再三,還是把電話給向久梅打過去,向久梅略有慵懶的聲音傳來,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向久梅一聽很是吃驚,說要馬上過來,我說還是算了,畢竟我還活著。
第二天,侯琳起的很早,當她看到我的模樣時大吃一驚,我沒有和她說起昨天晚上的經曆,今天我要先去剪個頭,然後在家洗個澡。還沒等我出門,向久梅來了。
看她紅紅的眼睛,估計我給她打完電話,她基本沒睡,她的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遞給我,我打開一看,是一個卷宗,裏麵是一個人的材料,上麵的照片不是我昨天碰到那個小夥子,而是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
向久梅告訴我,這個人就是那輛出租車的車主,不過前幾天已經死了,而且就死在昨天我上車的那個位置,出租車卻莫明的消失了,一切順當過來,我說的那個年輕人,應該和出租車車主的死有密切的關係,雖然他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可我知道,現在還是有一股力量在暗處盯著我。
想通這一切,我心倒放下了,畢竟現在心裏有了準備。
向久梅提出陪我去剪頭,我一照鏡子感覺自己是個怪物,昨天太晚,隻感覺自己的頭發眉毛都沒了,現在一看,連眼毛都沒了,我如同一個無毛怪一樣,鏡子裏的我很是狼狽,我失去了我曾經辛苦得到的小戚,連那串價值不菲的手串都已經化為灰燼,我心疼的要命,我一定要找到那個開出租車的人,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在背後害我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害我,他應該是我得罪過的人,或者是我得罪過的人找來要殺我的人,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我得罪的人很多。
剪頭時,理發的小哥很是奇怪我為什麼弄這樣,我開玩笑說,昨天晚上睡覺碰到鬼剃頭了,我說這話把理發的小哥嚇的一愣一愣的。
我的頭發燒的厲害,所以索性把頭發全剪掉,變成個光頭,我一摸頭頂,很舒服,現在重頭開始,我要找到他,找到他們,我下定決心,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想害我,但想要你命的人,你不可能對他們無動於衷,至少,我要找到他們,弄清真相。
這隻是一個想法,連警察都沒辦法找到他,我要去找更如大海摸針,在這等消息也是空等,我和侯琳踏上去吉林的汽車。
侯琳告訴我,她母親的屍體現在停在老家的院子裏,因為沒有知近的親戚,所以,還在等她回去處理,我對這兩天耽誤她的行程很是報歉,侯琳說沒有太大關係,人都死了,早一天晚一天下葬也沒什麼。我明白她的想法,她是希望我救她。為了彌補這兩天因為我的事耽誤行程,所以,我答應侯琳盡可能的幫她。
侯琳的家在鬆花江畔的一個小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