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黑暗的房間中,那雪白的牆壁上似乎透著一抹血紅的光芒,沉悶悶的猶如地獄鬼屋。
此時,一個瘦小的男孩,那雙黑白分明的黑眸中,正凝視著一步步向他走來的紅衣女人。
那女人陰冷的眸子怒視著他,仿佛毒蛇一般的麵孔上滿是陰毒之色,當她走到小男孩身邊的時候,突然露出兩排尖尖的牙齒。
見她如魔鬼般的笑容,冰冷可怖,那姣好的身段不斷搖曳間,終於走到小男孩身邊將腦袋湊向小男孩,手中更是極為詭異的夾著一個暗黑色的簡易定時炸彈。
眼下幼小的楊清晨深吸了一口氣,一顆心似乎都要從胸口處跳出來,眼巴巴的望著這個想要殺死他的紅衣女人,不該動彈半分。
“你該死,你一家人都該死,這是你們逼我做的。”女人猙獰一笑,那幹巴巴的聲音像是電台裏播、音卡殼時播出來的女聲,分外的恐怖陰森,說著,就親自動手將定時炸彈綁在幼年時期的楊清晨身上,隨即一臉瘋狂的按下了那個刺目且鮮紅的引爆按鈕。
“我不想死,求求你別殺我。”
楊清晨驚駭欲絕的道,那稚嫩的聲音彌漫滿了整個屋子,渾身皆是緊繃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暖暖日光透過窗簾縫隙,輕輕的打到沉睡中的楊清晨臉上,隨著楊清晨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他不由得就是睜開那沉靜的眸子,其中布滿了一抹濃濃的心悸之色。
呼。
當楊清晨起身,拿起擺放在床頭的藥片,然後一仰頭將那把藥片全部服下,他立即吐了一口氣。
那環繞著驚魂般的恐懼,方才漸漸的在心裏褪去。
原來這是一場夢。
而這場夢童年曾發生的噩夢卻是長大後,楊清晨一直以來的心病。
自那次綁架事件之後,楊清晨雖然沒死,但他的睡眠質量卻逐漸下滑,必須服用精神藥物,在深夜來臨的時候他才能睡得著,因此,這些年楊清晨的睡眠質量都不是很高。
楊清晨居住在人口大約有700萬左右的省城,他現在是省公安局法醫檢驗中心的一名資深法醫,已經工作了八年多,每天都要和各種各樣的案子打交道。
眼看著上班時間快到了,楊清晨急匆匆的抓起一件外套,隨即衝到樓下,騎著他的小電動車就朝著局裏趕去。
半個小時後,楊清晨趕到了公安局,一進門,就有幾個警員朝楊清晨打招呼,向楊清晨打招呼的警員,都一臉恭敬的稱呼楊清晨為楊法醫,唯獨有一個小夥子,直接叫楊清晨楊大.法醫。
小夥子身高一米八,身材健碩,長相精神,尤其是那雙黑色的眼眸中充滿了勃勃生機,望著倒是極為的帥氣。
此男是刑偵隊的隊長,名為宋小兵,他是楊清晨在所裏的最佳拍檔,兩人已經共事了三年之久,彼此之間一直都很有默契。
“楊大.法醫,你們科今天來了一個新人?”
宋小兵與楊清晨打鬧了一會兒,那嘴角上掀起一抹微微笑意,朝著楊清晨訴說道,最近宋小兵新學了格鬥術,所以有事沒事總喜歡找楊清晨走上幾招,而楊清晨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十分的喜歡在家鑽研格鬥術,是一個標準的武術迷,正因如此,兩人才會這麼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