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你們的主事人,有是沒有?”
許原說出這句話時,最後一個人也倒地了。
這些人都是出來混的老油條了,他們打過的架比吃過的飯還多,甚至他們有一些是連人都殺過的。
但此時出了慘叫,也知剩下了驚駭,駭破膽的那種驚慌。
每一個人都至少挨了一兩刀,每一刀都並不致命,卻能讓他們疼得撕心,因為挑斷的不是他們的手筋就是他們的腳筋。
這是什麼概念呀?大混戰裏,以一挑四十就已經是牛逼到爆炸。可許原還能精準無比的選擇是挑手筋還是腳筋。
這尼瑪就是變態裏的戰鬥機啊。
“有,有有!”
人群裏此起彼伏的回答聲,讓許原鄙夷的笑了笑:“早乖乖聽話不就完了嗎?”
也許是動靜太大,又或者是空氣裏的血腥味兒太濃鬱,昏厥的陳三兒醒來了。
看著眼前這一幕,陳三兒頭皮都麻了。
他是打過大仗的人,幾百人的群架他都幹過,血流成河他真見過。
可絕不應該是現在的畫麵。此時滿地都鮮血四處流淌,觸目驚心。
“十分鍾內,我要見到你的頭兒。每晚一分鍾,我就往江中扔兩個人!”許原麵無表情就宣判了這群人的命運。
“當然,你們可以選擇賭我隻是在嚇唬人!”許原笑了,咧嘴露出了一口森然的牙齒。
“我打,我打!”
“……”
許原從人群回過身來,衝著餘萌萌眨了眨眼睛,餘萌萌艱難的咽了咽唾液,媽的,這到底是不是人啊?
“萌萌,這個姐夫我認定了!”王閔同樣是臉上隻剩下了震驚。
許原一屁股坐在路邊兒,一點形象都沒有,手裏的砍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地麵,像是在計時。
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剛剛如同殺神一般?
“姐,姐夫,現在怎麼辦?”王閔湊了過去,討好的笑問道。
許原掏了根煙出來,王閔很會來事兒的摸出打火機就去點煙。
吞吐了一口煙霧,許原才緩緩說道:“等人來!”
“如果來了很多人,還是不服呢?”王閔問道。
許原看白癡似的看了一眼王閔:“你不知道有句話叫不服就是幹嗎?”
“……”王閔覺得跟許原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商場上隻有利弊權衡,沒有不服就幹。不過他不得不承認,許原這種不服就幹的日子似乎更爽。
當然,王閔更知道,這是建立在絕對強大的實力上。
想到這兒,王閔更覺得這個許原可不是看起來的那麼和善和簡單。
前後不過六七分鍾,就見遠處馬上傳來了十分暴躁的汽車發動機轟鳴聲,轉眼,七八輛車停在了路邊。
第一輛車上跳下一人,西裝革履,若非他犀利如刀的目光和腰間鼓鼓的手槍背一眼識破,他真不像個混混。
但就是這麼一個氣質文雅的家夥,腳步很快的走近了來。
目光一掃場麵,隻見他笑了:“看來我真沒猜錯,果然是許爺!”
許原抬頭看了一眼,很眼生,至少之前是沒有見過的。
“許爺好,在下名文士,海爺手下跑腿兒的。這個禮拜剛來申城。看來是我的手下不懂規矩衝撞了許爺,真是該死啊!”這家夥人如其名,說話文縐縐的,臉上笑眯眯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