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能呀!”許原點了根煙。
“寒煙姐太驕傲。而且,她隻有你!”餘萌萌似乎怕許原真生氣了,為自己的行為解釋道。
許原愕然,這小丫頭還要給他多少驚訝?
“姐夫,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想你好好的,想寒煙姐好好的,想你們一起好好的。”餘萌萌說完就低下了頭。
“傻丫頭!”許原揉了揉餘萌萌的腦袋。
“姐夫,你快看前麵!”餘萌萌推開許原的手時,突然發現不遠處馬路中央站著個很奇怪的人。
如果許原不減速,以此時的速度,絕對足以撞飛那人。
許原眯了眯眼睛,踩下了刹車。
長袍,背劍,長發束起,這裝扮,與這川流不息的馬路格格不入。
“在車裏等我!”許原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餘萌萌乖巧的點頭,好奇的看著攔路之人。
與以前見過的所有人都不同,不僅僅是衣著裝扮。而是氣息,他的臉上明明有一道從左眼劃到右臉的刀疤,但是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恐怖。
反而讓他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氣質。
“你在等我?”許原笑眯眯的看了過去。
“你說是在等你,那就是了!”長袍男人從背後緩緩拔出了劍。
劍是一把普通的劍,既沒有寒光三丈,也沒有鋒刃耀眼,可就是這麼一把質樸無光的劍,讓許原臉色微微一變。
“看來你是想留下我?”許原吐掉了嘴裏的煙蒂,臉上正色了幾分。
“也可以是你留下我!”長袍男人話音一落,長劍空劃了一道,整個人如同狡兔出籠,快速無比的衝向了許原。
餘萌萌瞪大了眼,這個男人的速度超出了她的認知,她隻是一眨眼的功夫,足足十多米的距離他就像轉瞬即至。
“姐夫小心!”餘萌萌駭的驚慌大喊。
隻是下一秒,她眼皮下的許原竟然就像是憑空消失。
餘萌萌鬆了口氣,可長袍男人顯然愣了下,下意識立馬一招回馬槍,以劍做槍反手插了回去。
“你的速度的確很快!”許原的聲音在長袍男人的右側響起。
長袍男人皺起眉頭,似乎他不能相信許原的速度能比他更快:“我叫劍三!”
“你已經使出兩劍了!”許原呲牙笑,一語道破了劍三這名字的意喻。
“是!”長袍男人沉聲,臉上的刀疤跟著肌肉一陣抽搐。
許原撿起了路邊的一根枯枝,看向了長袍男人。
長袍男人漲紅了臉,以枯枝對劍?是對他的羞辱嗎?
他又一次動了,這一次,不光是快,而且在瞬間,劍影如光網瞬間籠罩了許原。
他的速度快,他的劍很快。
雖然兩擊不得中,
就連許原都不得不承認,長袍男人是迄今為止他見過的用劍最快的人之一,短短瞬間,他刺出了二十七劍,虛影與劍刃交織,幾乎分不清虛實。
“雖然你很快,但是這力道差了點!”許原的聲音響起。
“你……”長袍男人怔在了原地,他的劍很快,就被許原的枯枝架住了。
就在離許原咽喉半厘米的距離,再不能進分毫。
“這不可能!”
許原笑了笑:“的確有些出人意料!可現實就是這麼殘暴!心裏是不是很慌?”
長袍男人頹然的鬆開了手,長劍瞬間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他八歲學劍,至今三十餘年。從體育劍術到格鬥劍術,他拿過的冠軍,數不清。
拿完了冠軍,他還不滿足,他要學殺人的劍術。
殺人的劍術,他練了十年,十年染血無數。
得到了一個鬼見愁的名號,劍三。
他殺人隻要三劍,無人能擋!
可此時,他的劍卻被擋在了離咽喉咫尺的地方。
“你是怎麼做到的?”劍三沉聲問道。
“你想知道?”許原還在笑。
“是!”劍三的聲音沙啞,像是從心底還是懷疑自己曾堅信的一切。
“你太慢了,力量太弱了!”
若是旁人說這話,劍三能當場扔幾個大嘴巴子過去。
但是許原說,他卻深信不疑,他目光征征的看著許原,就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
“我不搞基!”許原對劍三倒是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