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張斌:“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就怕是你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張斌表情複雜的看著許原,半響後說道:“公開和警察叫板,你考慮過後果嗎?”
“前有吳珞,後有你們這夥人,你們算警察嗎?”許原發問。
不等張斌說話,許原突然上前,拍了拍張斌的警服:“這身皮是榮耀的,隻是你們讓它蒙羞!”
“你算個什麼東西?輪的上你在這裏指手畫腳?”張斌身後的警察被這樣來回的羞辱惹惱了,沉聲罵道。
“你也不算什麼東西,憑啥對我指手畫腳?法律條文是你們寫你們定的?”許原眯了眯眼睛反問。
“你……”
“別你啊我啊的,也別用手指指著我,萬一折了,你得多疼啊。再說了,咱都是幹脆人,俗話說得好,能動手的事兒就別嗶嗶,有種你就直接來打我啊!”許原扣了扣鼻子,笑眯眯的模樣要多欠抽就有多欠抽。
“我現在要求你跟我去警局協助調查,這是公民義務!”張斌咬著牙說道。
許原既然連吳珞兩個字都點名說了,那意思無外乎就是在說知道他們這群警察的目的。既如此,張斌也不玩虛的了。
“小問題呀,鐵柱,去讓法務部聯係律師團,另外把視頻和這位警官剛才說的話都放網上去。”許原大手一揮,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著就伸出手:“來拷上呀,我無所謂!”
“……”滾刀肉三個字用在許原身上是再合適不過。
他什麼都不怕,去警局?小意思。警察要唬人?小意思。
張斌有些蛋疼。作為一個警察,他自然知道有錢人的律師能多厲害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的。
他們今日是來晚了,如果趕早動手前來,此時怎麼會如此被動?
沒等張斌思付好到底如何收場,他身後的火爆小警員就先忍不住了,從腰間摸出手銬就朝著許原手腕拷去。
“不知死活!”許原咧嘴,不等手腕靠近,順勢就拽住了這家夥的手,反手一折,隻聽哢擦一聲脆響。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聲瞬間衝破空氣。
張斌扭頭看去,臉色頓時青白一片,隻見下屬那手腕已然軟軟耷拉,顯然是斷裂了。
“我這個人雖然講道理,但是脾氣不好。你們想不講道理的拿捏我,多少就要有一點心理準備!”許原眯了眯眼睛,眸中射出狹長精光煞氣毫不掩飾。
對上許原的眼睛時,張斌明顯愣了一下。那眼神太令人生畏,怎麼去說呢?寒光滿滿,一眼就能讓你後背出一身冷汗的眼神,如野獸獵食時的凶殘。
許原已經和厭煩這些二逼警察一次又一次的上門找事兒,警察拉偏架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如果不讓他們知道,這件事的代價是他們不可承受的,這種天枰的無腦傾斜隻會讓柳氏越來越處向劣勢。
“你這是襲警!”張斌又驚又怒,他臆想過許原會惱羞成怒的動手,但萬萬想不到一出手就如此狠厲。
許原點了根煙,不慌不忙的吐出了一串煙圈圈,享受著煙草的辛辣在唇齒間散開,才緩緩說道:“你們做一些不該做的事,賺那些不該賺的錢時,就不要再想享受這身警服帶給你們的便利和榮耀。”
說著又淡淡補了句:“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帶著我的狗麻溜的滾蛋,免得集體變成殘疾人!”
“最好回去跟主子彙報一下,我這個人特別討厭麻煩,麻煩太多就會控製不住我自己。控製不住我自己時,我說不定會畫圈圈詛咒你們,出門被車撞,走路被花盆砸,上廁所被淹死,洗澡被電死,萬一詛咒生效了呢?”許原說話時,一口煙霧噴出,讓他的神情有些慵懶。
可就是這種慵懶,讓張斌愈發從心底打顫,就像是一種無聲的翻譯,在許原眼中,其實他們真算不得什麼。
這是一個無所顧忌的人,或許他唯一的顧忌就是柳氏,但如果真做到讓柳氏下不來台時,許原的顧忌又會變成無所顧忌。
這一瞬間,張斌覺得自己怕了,這種懼怕讓他很慌。
說到底,他也隻是一個小人物。並沒有賺錢要賣命的想法。正如許原所說,拿了不該拿的錢,就不要奢求身上那套警服的庇佑。
“回去!”張斌心中千回百轉,最終到嘴邊說出了這句。說出這話時,他老臉漲紅,看都沒再看旁人一眼,就率先出了門。
另外兩個警察麵麵相覷片刻,隻能扶起斷了手腕的同伴,一起離開。
許原看著幾人背影冷哼了聲,也沒再多言,擺手示意保安們四下散去,兀自朝著柳寒煙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