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許爺是聽說過年滄海的名頭了!但你卻並不知道,名滿江湖的年滄海並不是嶺南頭牌,莊曉樓才真正名義上的魁首!”
許原眼神陰晴不定,帶著些思索,許原眼神在謝文博臉頰上掃視。
既然大部分江湖人都不知道的嶺南內部情況,謝文博是怎麼知道的?
謝文博接著說道:“難道許爺不奇怪,為什麼之前針對莫姐的那些人馬忽然就按兵不動了?”
許原再驚,的確,他很奇怪,仿佛一夜間,那針對莫湘君的幕後人消失了一般,江南風平浪靜。
“難道還有其他情況?”
“祁無極南下了!”
即便以許原的心裏素質也不由心底震撼。
祁無極,還有謝文博說的莊曉樓,難道南北劇烈碰撞了?
再加上江南這幕後的人忽然退縮。
收手坐山觀虎鬥?
豈非這人在除開南北外的帝都?
軒轅霸?
許原越發肯定自己之前的猜測。
除了帝都這霸王外,還有誰能這麼自如的操控遠在江南的局勢?
事情愈發複雜起來。
“第一個知道祁無極南下的人就是莊曉樓,他帶人圍剿,卻陷入了對方的圈套中,兵敗遁逃,如果莊曉樓死在嶺南之外的地方,嶺南必定會短期進入混亂,而祁無極將揮軍南下!無人可擋!”
許原終於明白莫湘君為何明明知道危險,而不顧反對仍要接下這任務。
莊曉樓死!江北危矣,江北敗,祁無極將直麵江南,唇亡齒寒。
“年滄海呢?在這件事當中他扮演了什麼角色?”許原問。
“年滄海對莊曉樓的感情是很複雜,莊曉樓若死,嶺南應該很快會落入他的手中,莊曉樓出征前,年滄海曾經反對,但莊曉樓不聽,兩人的感情已非當年打天下時那麼親密無間,權利讓兩人間產生了裂痕,孰對孰錯外人根本不得而知!”
輕輕拍了拍謝文博肩膀:“能幫的,我會盡量!”
“謝謝!江北乃重中之重,沒了江北,中原地區地下世界會大亂,最終演變成怎樣的結果,誰都不知道!”
“放心!”許原說完,將煙扔在地上,輕輕撚熄。
車子風馳電掣駛入高速入口。
兩小時後,許原駕車出現在江南省城出口,剛到過關卡,就有輛軍車攔住他將車上的秦笑接走。
小妮子走的時候,沒說任何話,弄得許原也是蛋疼。
得!算勞資欠你的行不?謝謝都沒個。
得知莫湘君在省城紫苑,許原直接駕車去了紫苑。
一進紫苑,許原就見到了滿臉憂鬱的趙震。
“許爺,你什麼時候把那小妖精送回去?”趙震欲哭無淚的望著許原。
“咋啦?”許原望著滿臉悲憤的趙震,一些日子美軍愛你,這貨憔悴了不少。
“嗚嗚嗚……”罕見的,趙震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維持多年的高手形象啊?毀於一旦了!”
許原被趙震說的莫名其妙:“你能不能將話說清楚點?”
許原有事兒要跟莫湘君談,哪有功夫跟這貨瞎比比。
“我被那小魔女搞出心裏陰影了!”趙震‘哭訴’。
許原沒好氣白了眼趙震:“注意你的措辭,萌萌還是個孩子,什麼搞啊搞的?”
“前日,我睡午覺,她在我毯子裏放了個春雷……”
“……”
許原驚悚望著趙震,可想而知,事後的趙震會有多麼悲劇。
“你好歹也是個老爺們,而且還是差點就成了兵王的存在,怎麼就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呢?這種事兒過去了就算了唄!”
許原和稀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誰知趙震愈發悲痛欲絕,好像許原不給他做主,他就要去尋死覓活似得。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趙震道:“要真隻是這麼點事兒,我也沒臉讓許爺你做主啊?那日的事後,我萬分警惕,每夜都等這丫頭睡了後才敢入睡,誰知這小丫頭是個夜貓子,時常打遊戲到淩晨,昨兒個,我實在頂不住了,就在房裏打了個盹,誰知……誰知……我不想活了!”
許原滿臉驚恐望著趙震:“她不會是把你那個了吧?若真那樣你混球白占便宜,哭個毛啊!”
趙震無比幽怨的望了眼許原:“趙震哪有那福氣?是這妮子在我腳板心抹清涼油,然後……然後,我的名節就全毀了!”
許原無比同情的望著趙震:“尿了?”
“嗚嗚嗚……我不活了!”
輕輕拍了拍趙震的肩膀,許原表示安慰。
“許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放心,我會教訓那小丫頭的!”
說完,許原往二樓去,結果半路見到了一個奶胖身影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