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我對她的了解,柳寒煙是個非常固執的人,她認定的東西不可能改變!”程帆有些煩躁的說道。
“怎麼?被她再三的拒絕亂了心境?看來你還真對她有意思!告訴你,這世界沒什麼東西是利益不能解決的,你辦不到不是因為對方堅定,而是你的籌碼還不夠誘人,當你的籌碼大到對方不能拒絕的時候,她內心的天平就會傾斜,貪婪就會出現,一旦貪婪出現,人就會變得容易動搖,那時候,我們就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但萬一她就是個另類呢?”程帆問道。
“另類?哼哼!”電話中傳來冷笑聲:“另類就不合適這世界,另類就不應該擁有這麼多財富,讓她一無所有她就會在後悔中反思自己的另類!”
“我……”
“搞清楚你的角色,辦好我交代的事是你應該做的,沒人詢問你意見,到此為止,下次我希望能聽到好消息!”
嘟嘟嘟……
電話掛斷。
程帆臉色有些難看。
特碼的!在內心,程帆不爽的罵了句。
“哇……”
就在這時,忽然程帆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差點將程帆的魂都嚇掉,一扭頭,他就見到了許原那張討厭的大臉,正帶著玩味的笑望著他。
“吱吱!原本以為學長是個有誌的好青年,有著天大理想!原來你是某人的狗腿子啊!”
程帆臉色陰沉下來,他知道,剛剛自己沒察覺身邊有人,許原估計聽到了些什麼。
“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讓開,我要走了!”
“喲!這麼就走啊?那怎麼行啊?”
許原攔住程帆去路。
“你想怎樣?”程帆陰冷望著許原。
“沒啥,隻是想讓學長給我帶句話,柳寒煙不是誰都能動的!告訴你背後的人,無論誰想懂柳寒煙,最好先掂量下自己,免得一覺醒來,自己腦袋離開了脖子!”
“許原,你以為你是誰?”
許原謔笑:“我是誰用的著給你證明嗎?以前我隻是覺得你是個跳梁小醜,懶得跟你計較,但從今後不會了,你這車多漂亮的油漆啊!”
砰!
許原一伸手,程帆賓利駕駛室的車門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學長,抱歉,我是個粗人,沒輕沒重的,把你的寶貝車打穿了。”
“你……”
“要不我賠你?”許原冷笑問道。
“你知道這車多少……”程帆怒不可遏。
“對哦!程帆學長提醒我了,我就是個小保安,哪有錢賠這麼昂貴的車,不過呢,我許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看看哈,我一月也就幾千塊的工資,你看你這車門修理得多少錢,我當分期了,每月給你銀行卡裏打一千塊,學長,你銀行賬號多少?”
程帆望著許原,恨不得直接將這混蛋拍死。
“不用你賠!”
“喝!學長就是學長,大氣!”
“讓開!”不知為何,程帆見到許原就不能控製自己心頭的怒火。
許原卻沒讓開:“學長,記清楚我的話,讓你帶的話一個別落,否則,下次我不輕不重的說不定就不是車了!”許原壞笑望著程帆的胸口。
程帆不由內心一顫,他這才想起,許原看似無厘頭的胡鬧,實際卻是紅果果的威脅,而且是他不能忽視的威脅,這拳頭連加厚鋼板都能捅穿,若砸在他身上……
程帆都不敢往下想了。
許原說完讓開了。程帆麵沉如水的上車,快速離開青雲大廈。
程帆出了青雲大廈後,撥通電話。
“少爺!”電話中傳來了個蒼老的聲音。
“第一套方案已經失敗,進行第二套方案!”
“知道了!少爺放心!”
程帆滿腦子都是對許原的恨意。
能打又怎樣?還不是個武夫?
這世界是比拚的是智力,我不現身你能知道事情是我做的?
嘴角勾勒出冰冷而又殘忍的笑容,就像油門踏板是許原的臉盤似得,程帆狠狠踩了上去。
就在許原和程帆勾心鬥角打機鋒時,青雲大廈對麵的寶豐大廈裏,一個漂亮女人跟對麵的男人簽下了一份收購協議。
“小姐,冒昧的問一句,這大廈你收購了後準被幹什麼?”男人微笑,以比市價高出五成的價格出手這幢大樓,男人賺翻了。
“我想想……對了,柳氏集團做哪些生意?”
“好像有地產、時尚品牌、珠寶、現在貌似還在搞醫藥吧!”
女人聽了這話,妖孽的笑了:“那我就先做這些行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