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聽華帥問這兩個問題,愣了愣。
“罪在丟掉南豐,該死在將莊恒牽連了進來。”
“沒想到你還有自知之明!”
華帥扭頭,將自己目光從遠處的林武路收了回來。
華帥一米八零的個子,臉頰瘦削,卻不是那種文弱的瘦,靠近他就能從其身上感受到那股強悍蕭殺氣焰。西裝革履,沒打領帶,將襯衣微微敞開,頭發短碎,硬朗、彪悍。
將雪茄輕輕放在煙缸上,華帥走向跪在地上的人。
“楚九!你當時接下南豐的時候,是怎麼跟我說的?怎麼向張公館的人保證的?你不要以為我不記得,張家人是死絕了,但你的話我卻替他們記著在!”
“華帥,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楚九一定竭盡楚家所有將丟掉的南豐拿回來!”
華帥淡淡望著楚九,不置可否,楚九繼續祈求。
“華帥,我對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就連我女兒楚嫣然都折在了南豐,這足以證明我為華帥辦事竭心盡力!”
華帥笑了,笑的前仰後合。
忽然,門被人從外打開,走進來一個風姿卓絕的女人。
楚九見到這女人時忍不住一愣,然後瞬間華帥將女人按在他那張黃花梨木辦公桌上,直接撕扯掉女人內內,就那樣放虎出閘將女人按住討伐起來。
女人的哼哼聲,如同晴天霹靂擊打在楚九腦海,望著那女人,楚九鋼牙咬碎。
華帥身體瘋狂衝刺,表情卻依然還是那麼淡漠。
女人瘋狂的尖叫聲當中,一切戛然而止。
楚九跪在地上唇都咬出血了。
華帥冷冷望著他。
“是不是挺恨我?告訴你,楚嫣然不一定是你女兒……”
砰!
不知什麼時候,華帥手上多了一個玻璃煙缸,狠狠砸在了楚九腦門上。
砰砰砰砰!
每一下錘擊,都像重錘擂在了眾人心頭。
鮮血如同擰開的水龍頭般從楚九腦門噴出,華帥連續錘擊十幾下後,似乎才平靜下自己心緒。
陰冷望著其他跪在地上的手下,華帥此時就像個惡魔,渾身浴血。
“我華帥自從一統江南後,從沒吃過這樣的虧,南豐距離省城隻有一線之隔,在我攘外開疆拓土的時候,居然窩裏出了事兒,楚九當年說的話我一字不漏的記得,你們的話也同樣!南豐女王?哼哼!在我南帝華帥眼皮底下搶食,我會讓她成為我登基南方霸主的祭品!”
“華帥英明,華帥無敵,南帝無敵,南帝無敵!”
手下們瑟瑟發抖在地上跪著呐喊,此刻他們的眼神中盡是無邊的恐懼。
“這女人趁我不在的時候盤踞一市,現在更是將手伸到省城來!她那家娛樂城叫什麼?”
華帥用血淋淋的手再次拿起雪茄,猩紅沾染在煙葉上顯得格外刺眼。
“叫紫苑!”
“給他們找點樂子!”
華帥滿臉陰冷將雪茄點著,躺在他辦公桌上的女人還在顫抖,顯然沒從剛剛的餘味中回神過來,地上躺著的楚九做夢都想不到,他視若珍寶的老婆一直都是他奉若神明老大的玩物,甚至他一輩子都沒嚐試過的各種部位,卻早在華帥的強勢下一一攻陷。
躺在地上的楚九死不瞑目,一雙眼珠瞪著華帥和辦公桌上那被他捧在掌心的女人。
華帥低頭,一腳踹出,鮮血飛濺,一顆眼球滴溜溜滾到了跪在地上的手下麵前。嚇得手下黃湯流一地。
而這時一直在旁陰悄悄站著的個胖子走了過來。
“華哥,最近恐怕不宜動手,市政府來了個紮手的點子!”
華帥不屑撇嘴:“在我眼裏還存在紮手的點子?”
“這人背景不祥,但手腕卻很不簡單,而且似乎刻意要在省城立住腳跟,他占了分管政法的副市長位置,最近正在整風嚴打,我們搞事還是稍稍避忌下的好!”
華帥嘿嘿笑了,笑的陰冷殘酷。
“我不在,所有低調都是應該的,因為你們要看家。現在我回來了,咱們就應該換個做法,誰不聽話就給誰上眼藥水,分管政法新來的副市長是吧?下請帖,請他來帝王居,不來就從他入手,殺雞儆猴!”
說完,華帥再次走到落地窗前,輕輕衝辦公桌上的女人招手。
“過來,給我舔幹淨,讓你男人安心走好!”
女人跪在地上,緩慢用膝挪動到華帥雙腿間。
華帥叼著煙,從落地窗藐看整個省城,舍我其誰!
許原將孫菲菲送回影視基地後,準備回南豐。
但很快他接到了閆三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