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他們就成功了,雖要不了許原的命,但孫菲菲香消玉損對許原也是致命打擊。
唐修然!
許原輕輕在心裏念了聲這名字。
看著大廳中央那一堆可怕的屍體,手套知道,自己剛剛若是不說實話,恐怕現在也會成為其中一員。
許原帶著殘忍的笑容走向了手套,黑手套的幫眾都瑟瑟發抖的躲藏在黑手套寶座的後麵,放著孤零零的手套一個人麵對許原。
“你要幹什麼?”
“我說過,要將你們一個個掛著教堂的方鍾上!”
“不!你這畜生!”
“罵我?罵我是要受到懲罰的!”
哢嚓!哢嚓!哢嚓!
白森森的骨刺穿透了皮膚,許原捏斷了手套的四肢,而且故意用最恐怖血腥的手法,鮮血順著白色的骨刺流淌,讓人不寒而栗。
“現在我動作起來應該方便些了!”
拎著手套,許原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的幫眾見到許原離開,湧起了逃走的念頭。
但很快他們到門口就傻了,方鍾敲響,他們的手套大人如同一灘爛泥般被掛在鍾上,方鍾每敲響一次,就會有血粉灑落。
雖然巴黎地下世界刻意的壓製,但黑手套一眾高層被人虐殘掛在教堂方鍾上的消息還是傳揚了出來,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傳得滿天飛。
不過大部分巴黎群眾對這件事還是拍手稱道,黑手套在巴黎這地盤上橫行霸道多時,終於有人能教訓他們,對巴黎的普通民眾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
翌日清晨,許原被雙小手撩撥醒來。
就見孫菲菲一張嬌媚的臉龐,小臉紅紅。
許原感覺下麵涼颼颼,低頭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這丫頭已經將他的武裝退去。
一拍腦門,許原無力的哼哼一聲。
昨晚一場血戰雖是單方麵虐殺,但也消耗了許原不少體力,這丫頭怎麼就喂不飽呢?
很快在孫菲菲致命誘惑下,許原就範了。
酣暢淋漓的攻堅戰在兩人間展開。
等到戰事平息下去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許原美滋滋地靠在床頭抽了根煙。
“壞死了,弄得人家滿臉都是!”
“那還不是你撩撥的?你這叫自作自受知道嗎?哈哈!”
看著許原臉上那可惡的笑容,狠狠的,孫菲菲用粉拳在許原的胸膛上捶打起來。
那粉拳的力度,連給許原撓癢都算不上。
不一會兒兩人鬧夠,孫菲菲有些不舍的望著窗外風景。
“還是要結束了!”
一聲感歎,帶著無盡的愁緒。
許原卻一臉二百五樣,根本不明白孫菲菲愁從何來。
“什麼要結束了?”
孫菲菲很認真地望著許原,輕輕伸手在許原的臉頰上摸了摸。
“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日子要結束了!”
許原一愣,笑著說道:“你喜歡啊,以後我每年都帶你來老裁縫這度假好嗎?”
孫菲菲傻了,看著許原,好半天緩不過神來。緩過來後,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一下撲進許原的懷中,緊緊抱著這男人,因為她知道再過一天就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地占有許原了,因為今晚就是維塔斯紅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