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找律師?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孫菲菲開口說道。
許原搖搖頭,說道:“律師解決不了問題。想不到昨晚那些雜毛還有點能量,竟然能搬得動警員!”
“你怎麼知道是昨晚那些人?”孫菲菲不解道。
許原摸了摸鼻子:“那侍者的身手太差了點。”後半截的話他沒說出來,他的敵人,不會這麼菜,而了解他的人,也不會派這麼菜的人來。而警察到了之後,什麼都沒查,就要帶他去警局,顯而易見針對他。
在巴黎,不了解他,又與他有仇的人,無非就是唐修然或者昨晚那個小幫會,算起來這是同一撥人。
許原對巴黎地下世界結構還是比較了解的,像昨晚那樣的小幫會,也隻能算個撈偏門的,斷然是沒有調動警察的能量。畢竟巴黎作為發達國家的帝都城市,公職人員還是有一些質素可言的,並非誰都能拉下水為非作歹的。看起來是黑手套出動了!
這個唐修然,還有點能耐!隻是這話許原不必分析給孫菲菲聽,免得平添她的煩惱。
即便如此,孫菲菲還是花容失色,異國他鄉,出點問題幫忙都找不到人。
“你不是說跟山大王一起很有安全感嗎?怎麼怕上了?”許原笑嘻嘻的調侃。
孫菲菲紅了臉,啐罵:“你真是沒心沒肺,這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許原笑而不語,這種能知曉身份的對手並不可怕,倒是王領事的那電話,讓他隱約有些不簡單的感覺。不可能同一撥人,一邊安排警察一邊去公司威脅他立馬出現,可去公司威脅的到底是誰?一時間他也摸不著頭腦!
警車停在警局門口,兩個警察氣勢洶洶的推搡許原和孫菲菲。
“我勸你們還是客氣一點!我這個人生起氣來,連自己都害怕!”
警察的手一搭在孫菲菲的肩頭,許原就挑了挑眉毛嗬斥了句。
沒想到這話一出,警察卻嗤嗤獰笑了起來:“黃皮豬,這裏是巴黎的警局,你以為是什麼地方?”
這話一出來,許原當即就是一個大嘴巴子甩了過去,打得對方原地打了兩個轉轉一屁股坐倒在地,兩股鮮血當即就噴了出來。
沒想到到了警局門口,許原突然動手,被打的警察懵了,另一個也呆了片刻,回過神來拔出了手槍直接瞄準了許原。
“嗬……”許原一聲冷笑,腳下微微錯步,眨眼的功夫隻見手臂虛晃了下,持槍的警察就一聲慘叫,手裏的槍也到了許原手裏。
整個過程不到兩三秒,孫菲菲目瞪口呆。
許原把玩了下手槍,那警察隻當許原要開槍,嚇得臉色發白,連聲道:“你不要亂來,這裏可是警局!”
“你也知這裏是警局?”許原鄙夷的反問了句。
兩個警察驚駭無比,瞪大了眼,完全不明白這個華夏人是不是瘋了!好端端的到了警局門口鬧事,難道不怕死嗎?當然這想法隻是一閃,因為他們更擔心這個膽大妄為的華夏人會不會給他們來個一槍爆頭。
門口的動靜很快驚動了警局裏的人,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蜂擁而出,圍住了許原。
“把槍放下!”
許原眯了眯眼睛,在酒店沒有發作,完全是因為不想在公眾地方把事情鬧大。不想頂著華夏企業高管的頭銜惹麻煩上頭條。
但在警局門口就不同了,這裏偏僻而且沒有那麼多眼睛盯著。
幾個走狗還想跟他吆五喝六就算了,敢叫他黃皮豬,簡直是找揍!
即便此時引來十多個警察,許原也渾然不懼,撇了撇嘴,淡淡道:“我勸你們把槍放下!”
瘋了,一定是瘋了!
包括孫菲菲在內,還有那群警察都隻有一個念頭,這家夥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