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沒有事也想見見您,多跟您學習學習經驗啊!”李雲天馬屁連天討好的笑著。
馬德邦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馬家是禍不單行,哪裏還有什麼經驗值得李總學習。李總言重了!”
“馬老爺子,元彬的事情我們也是剛聽說。您老一定注意保重身子”錢二少終於開口了。
“這件事情我相信元彬是清白的,警局一定會還給元彬一個公道!”
錢二少的這些官話馬德邦隻能微笑麵對。
李雲天以馬德邦心情不好,喝酒解悶為由,讓服務員拿來了幾瓶紅酒。三人推杯換盞,幾循酒下肚氣氛也漸漸熱和起來。
“元彬雖然有時候會犯糊塗,但是這件事我可以肯定不是他幹的!他真的是冤枉的!”馬德邦幾杯小酒下肚也打開了話匣子。
管他們真心還是假意,馬德邦今天一天都壓抑著心情,現在就想把心裏憋著的話說出來。
“對!我也相信元彬兄弟,老馬,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最後倒黴的一定是真正的壞蛋!”李雲天紅著脖子,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忽然喊了這麼一嗓子。
馬德邦聽著這話心中猛地一驚,到嘴的酒水差點噴了出來。
“老馬,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李雲天還昂著臉堅持的問道。
馬德邦咽了咽喉結,強忍著想將酒瓶砸在這孫子臉上的衝動,苦笑著應道:“對!對!”
“馬老爺子,我看元彬被抓這事有點蹊蹺啊。我們隻知道他被抓了,他到底是怎麼進警局的?”錢二少疑惑的問道。
馬德邦心想何止是蹊蹺,到現在他還懵逼呢。“不瞞二少說,元彬是昨晚被人從家裏劫走直接送到警局的。”
“什麼?哪個烏龜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進馬府劫人?”李雲天提著酒瓶子站了起來,大有要跟那歹徒火拚一場的氣勢。
“也是家中保鏢無能,竟然沒有發現絲毫的動靜。唯一撞見的四位保鏢還被人給打暈了!”馬德邦苦澀道。
“馬老爺子,我可聽說您家裏的保鏢都是專業的保鏢公司培養出來的。什麼人這麼大能耐能悄無聲息的進出馬府?”錢二少好奇的問道。
“老夫要是知道,哪裏還會在這裏借酒消愁啊!”馬德邦無奈的歎息一聲。
錢二少看著低頭沉思的馬德邦,朝著一旁的李雲天遞了個眼色。
李雲天會意,拿著酒杯坐到了馬德邦的身前。“老馬,這件事情我給你分析一下。這件事情一共也就三個主人公,元彬,柳寒煙,還有許原。”
“現在柳寒煙和許原安然無恙也可以說是死裏逃生。馬老爺子,比方說是您遇著車禍了,結果沒死成……”
旁邊的錢二少聽到這裏強忍著笑意,連忙拿起酒杯蓋住了半個臉。
李雲天看著馬德邦越來越黑的臉,趕緊笑著解釋道:“老爺子,我沒有咒您的意思。就是打個比方。”
“沒事!你繼續分析。”馬德邦的這幾個字都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好嘞!”馬元彬清了清嗓子繼續道。“您看哈,假如是您死裏逃生之後,忽然有人跟您說是誰誰在暗中搗鬼!那您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馬德邦麵色看起來連連稱是了,心中卻跟個明鏡似得。怎麼會不知道這兩個孫子的用意。
但是仔細想來,說的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如果是他,他肯定是要找暗中操作這事的人!
再回想起警察局裏馬元彬大喊許原的名字,嚇得連連後退,馬德邦心中把許原列上了第一個懷疑的目標。如果是許原,那也太可怕了,簡直步步是坑,在他毫無察覺之間,就坑得他是要斷子絕孫了!
“馬老爺子,李總這也就是幫您分析分析,也都是瞎說。這事到底怎麼回事,您老自己掂量掂量!”一旁的錢二少適時故意提醒一句。
馬德邦點頭致謝,他自然會好好考慮這事。
“哎!我最近也是煩惱啊!這個柳寒煙的展銷會後天就要正式開始營業了,對我的市場肯定會造成打擊!”
李雲天忽然提起這麼一茬,又將柳氏集團的計劃故意泄露給了馬德邦。
坐在李雲天身旁的馬德邦,端著酒杯眼睛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