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原,我們懷疑你涉嫌殺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
許原在審訊室裏麵也是極為的無語,這尼瑪還真是操蛋,又被那大胸警花給抓了!
一次一次又一次,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
柳寒煙著急送周穎兒去醫院,並沒有過來,許原這個蔡媛眼中的第一嫌疑犯,又一次硬生生被抓了進來。
“怎麼又是你?”
錢高將房門推開,一臉詫異的看了眼許原,又看了眼蔡媛。剛才這妹子可說抓到了殺人犯,怎麼現在又成了許原?
“嘿嘿,錢局長你可不能怪我。”許原怪笑了下,“這蔡警官針對我,我也沒轍。我想,她一定是愛上我了!”
蔡媛深呼吸了口氣,胸前的偉岸一陣起伏不定的抖動,領口的扣子都仿佛隨時會炸開那樣。
這次她也沒生氣,反而極為平靜的說道:“局長,我們得到了線報,說許原將人從樓頂上推了下去,涉嫌故意殺人。”
“我擦,你這聽誰說的,一派胡言!”許原頓時跳腳了,尼瑪這是赤裸裸的誣陷啊!
“哼,就是你們公司的馬元彬,馬副總。”蔡媛冷笑了下,“他告訴我們,看到你在天台上麵,和一個神秘人纏鬥,然後將他推了下去。難不成你要告訴我,他是自己跳樓的?!”
“靠,大胸妹,我知道你暗戀我,可我心有所屬,但你不能因為得不到我,就誣陷我害我!”許原說得一本正經的,那樣子就跟說真的似的。
蔡媛差點氣炸,就連錢高也是無語至極,這禍害不但不消停,這張嘴,太招人恨了。
許原也不管旁人,自顧自繼續說道:“那個王八蛋就是催眠師,他先催眠了我們公司的一個白領,最後被我救了下來。我找到了他,自然是想著先將他製服了!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
“什麼?那個屍體就是催眠師?”錢高愣了下,要知道前不久王叔的死可是對警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不少人都背負著巨大的壓力,可現在竟然找到了真凶?
蔡媛冷笑:“就算他是催眠師,那麼我問你,你是不是把他給推下去了?你這是故意殺人罪,知道嗎?”
“別扯了,你嚇唬我不懂法律,我跟他纏鬥,想抓住他,這叫自衛!我又沒推他下樓,連個正防衛過當都判不上。”許原摳著鼻孔渾然不在意的說道。
“……”蔡媛肺都差點氣炸了,這個二愣子每次都油嘴滑舌,舌燦如蓮,實在討厭極了。
“你胡扯,分明就是你把他給推下去的!”
許原樂了,這大胸警花辦案,全憑喜惡啊?
“咱們凡事得講究證據,蔡警官,你有什麼證據嗎?”
“哼,你們公司的馬元彬就是人證!你這種幾進宮的人,是有信譽汙點的。”
“錢局長,我也做個人證,是蔡警官把人推下去的!”
“你無恥!”
見這兩人吵了起來,錢高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何嚐看不出蔡媛有點胡攪蠻纏帶這個人成見的味道:“好了,吵什麼吵。當時現場一定不止一個人,再問問別人的口供。
我聽其他人說了,柳總裁當時也在,她可是沒有汙點的人吧?聽她如何說!”
結果說曹操曹操就到,柳寒煙就正好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見三道眼光鎖定了她,莫名感到有些尷尬,以為許原又胡說了什麼,問道:“你們是在等我?”
“柳總裁,正好你來了。你們公司的馬總馬元彬,作證許原將那位不明身份的男子推下樓,據悉,你當時就在天台,親眼目睹,請你據實回答,可有此事?”
許原砸了咂舌,笑眯眯的看向柳寒煙,以這女人的性格,指不定會怎麼說呢!
柳寒煙愣了下,當時的事情是否與許原有關,她心裏是存疑的,但馬元彬竟然如此惡毒的陷害,卻是因她而起。
想到這兒,柳寒煙朱唇微啟,開了口:“當時情況危急,許原作為我司保安部長,有責任抓住損害我司利益的犯罪分子將其移交有關部門,但是製服之後,對方突然畏罪跳樓,這完全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