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樹林之間的寶可夢們悠閑地各做各的事,那很藍,藍色頭發的少女憑空出現在了草地上——就像魔法一樣,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出現在碧綠且清涼的草地上。
藍色頭發的少女抖了抖身子,並不受歡迎的鍋蓋頭搭在少女的身上意外顯形,相信她被認錯成男性也不會奇怪。少女約莫八九歲,身形纖細,遠處看去就像一隻的四季鹿一般匍匐在地上,弱、無助,且眼中充滿了驚訝與迷茫。
呆愣了不知多久,少女終於在無盡的驚訝於茫然中回過神來,僵硬的麵部表情上驚訝不可抹去,身上還嶄新的白色恤和剛剛到膝蓋的黃色且布料厚實的短褲,藍白色的板鞋卻不那麼搭調,一切就像重來了一樣,如此如此的不可思議。
巨大的綠色蟲類動物,藍色的球上還插了幾根草走起路來發出奇怪聲音的植物——姑且稱之為植物吧,少女不知這裏是哪裏,未知的生物和反自然的現象衝昏少女的大腦,在醫院裏無盡有狹的白色中,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生物,不論是她看過的哪本書都無法解決心中的疑惑。
糟糕。少女用藍色的眸子盯著麵前巨型動物的複眼,靈敏地感受到這個蜜蜂樣的寶可夢極其不好惹,不,這真的是蜜蜂嗎?她是來到原始世界了嗎?不,書上記載的遠古動物的特征在這個巨型昆蟲上一丁點兒也沒展現出來。
少女利用腦內貧瘠知識的運算,得出了一個結果。玩完了。
憑著自己這一副走兩步咳兩聲的身體,遇到這種充滿敵意且奇形怪狀的生物絕對會完,不可能逃脫的,再了自己完全沒有跑步的經驗。
少女斷定了一般無可奈何又絕望地點點頭,平靜得不像一個八九歲的孩子,的確,她本身就不是孩子——她自己十三歲了,長大了。
掙紮一下。求生本能這樣告訴她,即使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想拚一把,這不像自己,但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運動起來。
她敢告訴自己這絕對,絕對不是正常人類的速度。身體像被刻意訓練過一樣,極其敏捷地運用青蔥的樹木一次又一次逃出大針蜂的視野,追逐戰的緊張刺激對她來並沒有起到興奮劑的作用。
她驚訝,這幅身體絕對不是她本來的。
在經曆幾次躲開又被發現後,少女總算逃出了它的攻擊範圍。
走到剛才逃跑時發現的一處溪,潺潺地流著,很清澈,可以看得見裏麵的石子,當少女看到倒映在不規則的溪麵上時,少女是真的死了自己是不是回到遠古時代的那條心。因為遠古時代的人也不會有極其清透的藍色頭發。
五官與前世的自己一般無二,平淡無奇,是放在人群中找不出來的類型,唯一的特點也就是眼睛大點。但是搭配上自己的發色和瞳色就可以稱得上是“清秀”,淡藍色的眼睛和藍色的鍋蓋頭少女的心情越發奇怪,出現了,奇怪的發色。
少女呆了好久,坐在地上思考了良久,最終接受了事實——她極有可能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搖搖頭拋去不該有的想法,逃跑的路上看到了鐵製成的路標,那麼就明這個世界是處於文明時代的。在確認了這一條信息後,少女鬆了口氣,起碼不是扛著木頭跑的遠古時代,那就好得多。
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呼吸了一輪的時間足足花了十秒鍾,名為“櫻井晝”的少女顯然是沒想清楚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身體素質產生了質的變化,剛才跑了那麼久沒丁點累的感覺,甚至不喘一口氣。
極為冷靜地擬定了接下來的計劃,找到一個城市或者鎮,好好安頓下來,再來了解一下這個世界。晝想完就立馬去做,一路上環境很好,比起醫院濃重的消毒水味要好得多,在見到一個奇怪的生物後就拚命往後躲的晝逐漸發現大多數生物好像都不對自己具有敵意,這就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