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變態的混蛋!你最好是殺了我。如果,你今天不殺我。他日,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短平頭閉著眼睛,憤怒的罵道。
許譯林冷冷一笑,從口袋裏掏出手帕來,一邊擦拭刀刃上殘留的血漬,一邊說道:“你想多了。就算我不殺你,你今天也走不出這裏的。”
許譯林說著,再次走到短平頭麵前,盯著那家夥的大背兒頭看了看後,這才舉起了手術刀。
“啊——唔——”在腦門上劃開一道口子,那疼痛感,可想而知。
隨著許譯林的手從左至右移動,一道如瀑布般的血水便流淌了下來。這一次,短平頭是真的睜不開眼睛了。
當許譯林再次退後,短平頭已經變成了血人。
他的眉毛是紅色,眼睛是紅色,鼻子、嘴巴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都無法想象,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要是放在晚上,這張臉肯定可以嚇死人。要多掙擰,就有多掙擰,要多恐怕,就有多恐怖。
“你的鼻子有些不合理。我也幫你把它取下來,重新給處理一下吧。”
“別,別。我說,我說……”還不等許譯林動手割鼻子,短平頭就做出妥協了。
許譯林冷冷一笑,退到了一邊,用手帕認真的擦拭起手術刀來。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的?”我走上前,看著滿身是血的男人問。
“是……是……我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隻是聽別人叫他龍二。”短平頭閉著眼睛說。
說實話,我真的不願看到這惡心的畫麵。於是,就走到了長毛的麵前,再次問道:“你們有沒有見到他本人?”
長毛愣了愣神,瞟了一眼旁邊的同伴,搖搖頭,怯懦的答道:“沒……沒有。我們隻看到了他的背影。”
聽到長毛的回答,我不由得皺起了眉。心中疑惑驟然加重,‘師父,真的是你嗎?’
我盯著兩人看了看,沉默了片刻後,轉身對許譯林說道:“我在這兒看著,你去把那個血瀝糊稀的家夥處理掉。”
聽到要將自己處理掉,短平頭連忙睜開眼睛,驚恐的喊道:“不要!該告訴你們的,我都已經說了。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不殺你!難道,等著你養好傷,回來報仇?”
許譯林冷冷一笑,將手術刀抵在男人的咽喉處。話音未落,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就已經劃破了男人的喉嚨。
“啊——咕嚕——咕嚕——”男人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聽到喉嚨裏發出咕嚕的聲音。
許譯林沒有理會短平頭的垂死掙紮,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破舊屋子。
當他再次回來時,手裏多了一個大玻璃瓶。那個玻璃瓶,像是醫院和學校裏,做科學研究時用來裝器官和標本的大罐子。
“麻煩幫我拿一下。小心別弄灑了。”許譯林叮囑了一句,將玻璃遞到了我麵前。
就在我好奇打量這個玻璃罐子,猜測這裏邊裝的什麼東西時,許譯林一句將短平頭的屍體放了下來。然後從我手裏拿過玻璃瓶,將裏邊的透明液體倒了上去。
當那液體接觸到屍體時,立即就有一股青煙升騰而起。不但如此,那屍體哈發現了“嗤嗤嗤”的聲音。
原本就一臉驚恐的長毛,在看到這一幕時,更加害怕了。不但瞪大了驚恐的雙眼,雙腿也開始顫抖。甚至,還有刺鼻的液體從褲管中流出。
我瞟了一眼長毛,笑著安慰道:“別害怕。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就不會有這樣悲慘的結果。”
“我……我一定會好好配合。”長毛點頭道。
大約一分鍾,許譯林就將那玻璃罐裏的液體全部潑灑到了短平頭的屍體上。而短平頭的屍體,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
很顯然,許譯林早有準備。他所使用的,應該就是他們殺手界管用的屍體處理水,也稱之為王酸化屍水。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具足以一百五十斤的屍體,就漸漸地化為烏有了。等屍體完全消失後,地上就隻剩下了一灘血紅色的印記。
哢嚓!許譯林將玻璃管扔了出去,看著還被綁著的長毛問:“他怎麼處理?”
不等我回答,兜裏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瞟了一眼,對許譯林說道:“把他帶回去看好,到時候還用得著。”說完,就拿著手機向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