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曲子叫什麼名字?”夏蘭眼神癡迷的盯著我,柔聲問道。
“日本名曲,櫻花賦。”我淡淡一笑,問道:“怎麼樣,好不好聽?”
夏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盯著我說:“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是個多才多藝的男人。”
“這曲子確實不錯。可就是讓人聽了後,有些想要流眼淚。”這時,昏昏欲睡的章小蕙,用紙巾蘸了蘸眼角的淚水,誠懇的評價道。
“沒那麼嚴重吧!”我瞟了一眼章小蕙,笑著說道:“你這人,就是感情太豐富了。”
不等章小蕙搭話,柳生霽雪突然插話問:“你還會些什麼曲子?”
我沒有即時回答柳生霽雪,而是瞟了一眼已經坐下的三個女孩兒,這才用日語說道:“你們日本大部分的名曲,我基本都會。你告訴我,想聽什麼吧?”
“真的麼?愛撒嬌這首曲子,你會不會吹?”柳生霽雪歪著腦袋想了想,一臉期待的盯著我笑問。
“你說的,是大塚愛的《愛撒嬌》嗎?”我問。
“對,就是大塚愛唱的那首歌。”柳生霽雪點頭說道。
實際,在日本時,我就知道柳生霽雪對音樂非常了解。所以,她能知道大塚愛和《愛撒嬌》,我一點兒也不覺得稀奇。
我看了看女人,饒有興致的問:“怎麼,你是也想跳支舞嗎?”
柳生霽雪雙手抱胸,搖搖頭道:“不。我不會跳舞,但是,我可以哼唱幾句。”
“好喂!終於能聽到霽雪姐姐唱歌了。”聽到柳生霽雪要唱歌,石原優子激動得拍起手來。就好像,柳生霽雪是她的偶像似的。
當看到我將目光轉向她們時,石原百惠連忙拽了拽石原優子。
石原優子也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對我吐了吐舌頭,並做了一個俏皮的鬼臉。
夏蘭、章小蕙和黑寡婦這三個女人,雖然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但從我們幾人臉上的神情大致可以猜到,我們在聊些什麼。
我無奈的搖搖頭,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後,再次將笛子放到嘴邊。當笛子來到嘴邊時,腦海中自然就閃現出來那熟悉的音符。
隨著前奏的音符聲響起,柳生霽雪也坐直了身體,一副嚴勢以待的表情。
我從來沒有停柳生霽雪唱過歌。甚至,就連平時哼都沒有哼過兩句。所以,我對她的發音也是充滿了期待。
季節變換的時期來到,感覺有點冷
穿上你暖暖的襯衣
每次吵完架,我總愛逞強說
我一個人無所謂,真是滿可憐的
比起任何一件外套,最溫暖的還是你
我一直在尋找,一個寬闊得能讓我休息的
被愛所圍繞的,你的懷中
請你更用力的抱緊我,不要放開我
不夠坦率的我,無可救藥地現在,就是愛撒嬌……
不得不說,當柳生霽雪發出聲音的時候,我甚至有一些小小的震驚。
這女人的嗓音,跟之前她的性格很像,冷冰冰地。但就是這種冷冰冰,卻給人一種清新透亮的舒爽感覺。
它就像是寒冬時節,富士山山頂的白雪。雖然它白得耀眼,冷得刺骨,卻讓人感覺到清爽、聖潔。
不得不說,曲是一首好曲,我吹得也還可以。但柳生霽雪特殊的嗓音,卻為這首曲子帶來了別樣的韻味和氣息。
所以,但一曲結束後,空曠的大廳裏,瞬間就向前了熱烈的掌聲。
即使夏蘭和章小蕙她們聽不懂曲目,也聽不懂柳生霽雪唱的歌。還是給予了掌聲鼓勵。
隻是,我並不知道,她們這掌聲是給我的,還是給柳生霽雪的?
這也充分的證明了,人家說的那句話。音樂是不分國界的。人們對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也是相通的。
“季大哥,你先喝口水。”我剛剛放下笛子,吉澤明玉就將一杯溫水放到了我麵前。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是挺心細,也聽貼心的。吹完兩首曲子後,我的嘴唇,確實也有點幹了。
我一口氣將那杯溫開水喝完,扭頭看了看章小蕙和夏蘭,出聲問道:“你們有什麼特別想聽的曲目嗎?”
章小蕙可能是真的有些喝多了,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倒是夏蘭出聲反問,“先告訴我,你都會那些中國的曲目?”
我歪著腦袋想了想,笑著說,“你別說,中國的曲目,我還真會得不多。不過,像美人吟、殤雪、紅顏舊和姑蘇行。這些,我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