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辰安將盒子放到了地下,瞟了一眼我身邊的彭茗蕙。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我坐,這才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龍辰國。我二哥,你也可以叫二伯。”
“二伯。”我對男人點了點頭,這才坐了下來。
當看到彭茗蕙站在我身後時,龍辰安指著一旁的另一把椅子說:“丫頭,別站著,你也坐吧。”
“謝謝師父。我站在就行。”彭茗蕙衝龍辰安淡淡一笑,感激的說道。
聽到彭茗蕙的答複,龍辰安麵帶微笑的點點頭,看著我問:“這丫頭麵生,是你從日本帶回來的?”
我點點頭,瞟了一眼身旁的彭茗蕙,笑著說:“她是福清幫老大,彭振威的掌上明珠。在日本待煩了,想要回過來生活。所以,就跟我回來了。”
“你小子倒是挺能折騰。”龍辰安笑著點點頭,並沒有即時進入主題,而是跟我拉起了家常。“這次日本之行,收獲還不錯吧?”
“沒把命給丟在了日本,就已經很不錯了。”說著,我掀開了西服,解開了襯衣紐扣,將肩膀上還包紮的傷給露了出來。
當看到我肩膀上的傷時,龍辰安的臉上立即就變了。眼露關切的問:“怎麼還受傷了?嚴不嚴重?”
“外傷倒是沒什麼。最關鍵是內傷。一時半會兒,估計是很難痊愈。”我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著說。
“怎麼還受了內傷?到底是怎麼回事?”龍辰安皺著眉問。
不等我答話,身後的彭茗蕙搶先說道:“他是跟一個叫鐵手的家夥打架拚命。結果就被傷成了這樣。”
“鐵手?是不是湖北荊西小刀會的那個鐵手?”這次問話的,不是龍辰安,而是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吱聲的龍辰國。
“二伯,您也知道鐵手?”聽到龍辰國的話,我不禁有些好奇。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龍辰國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盯著我問:“最後呢?鐵手怎麼樣了?”
“死了。被他給打死了。”彭茗蕙再次提我回答道。
聽到彭茗蕙的話,龍辰國的眼睛猛地一亮,盯著我問:“據我所知,鐵手可是一個高手。在國內都少逢敵手。你居然能將他打死,看來,你的身手已經很厲害了。”
“算不上厲害,隻能說還過得去吧。”我謙虛的笑道。
“那,你師父是誰?”龍辰國接著問。
我指了指他身邊的龍辰安,說道:“喏!我師父不就坐在您旁邊嗎?”
聽到我的回答,龍辰安和龍辰國都是一愣,龍辰國看著龍辰安問:“你還教過他功夫?”
“別停他胡說。我就教過他開車。”龍辰安看著我笑笑,對龍辰國說道:“我想,他的這身功夫,應該是跟他失蹤這半年有關吧。”
當龍氏兄弟再次將目光投向我時,我笑著點點頭,“是的。在這半年裏,琴音天天都在教我功夫。”
“琴音!是什麼人?”龍辰國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隻是,這才還沒有輪到我說話,龍辰安就替我答道:“這個女孩兒我知道。她是佐藤集團的負責人,佐藤由信的女兒。”
介紹完後,龍辰安有看著我問。“你這才日本旅途中,所發生的意外,是不是就跟他有關?”
我不確定,龍辰安會不會對佐藤琴音不利?但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她經受任何潛在的威脅。
所以,我自然不願承認。搖搖頭道:“不。她是我這次日本之行的合作者。這次意外事件的製造者,是曾俊逸。”
“曾俊逸。就澄朋集團曾澄明的兒子?他不是被關起來了嗎?”龍辰國問。
龍辰安點了點頭,指著我說道:“之前是被關起來了。可他又把人家給放了。”
說完,龍辰安盯著我說道:“這就是你心慈手軟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你長長記性。以後,就不會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了。”
“對不起!師父。又讓您操心了。”我很是愧疚的說道。
龍辰安說的沒錯。如果不是我當初心慈手軟,就沒有後路的麻煩事情。
當然了,凡事都有兩麵性。
如果沒有那次意外,我也不會得到佐藤琴音的愛,更不會從邪老頭那兒學到東西。就目前的結果來看,我還應該感激姓曾的才對。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吃一塹長一智。你能記住就行。”龍辰安瞟了我一眼旁邊的龍辰國,接著說道:“其實,這次找你來,是有件事想要讓你幫忙。可你現在這身體……”
“如果不是什麼體力勞動,我是沒有問題的。要出力的話,就要過些時間再說了。畢竟,我這次傷的是內髒肺腑。”我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