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也就在彭寧關上車門的瞬間,我再也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
“阿凡,阿凡……你怎麼了?”我突然吐血,把車上的這幾個女人可嚇得不輕。
我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聲音微弱的說道:“我沒事。回酒店後,吃點藥,休息一下就好了。”
“要不,讓我哥送你去醫院吧?”看到車子已經啟動,彭茗蕙緊張的看著我問。
“不用。我在酒店裏有藥。”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靠在座椅上調息起來。
之前,被鐵手打了一拳,腑腑就已經受倒傷害。後來,跟他做實力對抗時,我看似以大優勢獲勝,實際上,我被發出的巨大力量反噬,再一次傷到了腑髒。
最後,鐵手雙爪抓住我的雙肩,時間是扣住了我的經絡脈門。我強製用力,身體自然會再一次受倒創傷。
還好,這種程度的傷害,還不至於讓我昏迷不醒。不過,這也是我傷得最嚴重的一次。如果沒有人幫我診治,沒有個把月時間,要想全部複原是絕對不可能的。
“剛才,真應該殺了那個混蛋!”可能是看到我受傷的樣子,心裏有些氣不過。彭茗蕙憤憤的嘀咕了一句。
“好了。別再說話,讓阿凡好好休息一下吧。”熊筱曉看到我嘴角微微牽動,就對彭茗蕙安撫道。
可能是擔心我的傷勢,彭寧吩咐司機將車開的很快。時間不長,車子就停在了我們所住的酒店門口。
回到酒店後,幾個女人就忙活開來了。
有打水幫我洗臉,擦拭身體的。有那藥箱,幫我處理肩部傷口的。還有服侍我喝水的。
彭寧本來也想幫忙。可看到這幅場景,又覺得自己插不上手。於是,就隻得站在一旁看著。
“你的外傷並不是很嚴重。簡單處理一下就沒有問題,可是你剛才吐血了,看起來像是傷到了腑髒。你自己有沒有什麼可以治療內傷的藥?”冰美人一邊幫我清理肩部的傷口,一邊問道。
我點點頭,對正為我擦拭身體的熊筱曉說道:“我的行李箱有一個很舊布包,你幫我拿來一下。”
“好。”熊筱曉放下手中的毛巾,起身就要去取我說的那個布包。我連忙又補充了一句,“筱曉,你在拿布包時,一定要小心一點。”
已經走出兩步的熊筱曉,身形一頓,回頭看了我一眼,會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快步進了房間。
熊筱曉離開後,我看著一旁沙發上的柳生霽雪問道:“你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做過包紮了。暫時死不了。”柳生霽雪淡淡的回了一句。看樣子,有些不高興。
我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熊筱曉就拿著一個,看上去破舊不堪的布袋走了出來。
女人確實是夠小心的。隻是用兩根手指,捏住布袋上封口的繩子,當走到我麵前時,意味深長的瞥了我一眼。這才將袋子丟到了我手裏。
我打開布袋,從裏邊取出了一個白色的瓷瓶,扔給了柳生霽雪,“這個是療傷特效藥,你可以去房間包紮一下。”
柳生霽雪伸手接過藥瓶,愣了愣,又盯著我看了看,這才起身去房間包紮傷口。
“如玉,你去幫她一下。”看著離開的柳生霽雪,我又對侍立在一旁,給冰美人打下手的吉澤明玉吩咐道。
“去吧。這裏我自己可以。”看到吉澤明玉沒有動,冰美人將她手裏的東西接了過來,笑著說道。
聽到冰美人的話,吉澤明玉這才有些不情願的轉身,去房間幫柳生霽雪處理傷口。
他們離開後,我又從布袋裏取出一個烏黑色的小瓷瓶。
當我在拔開瓶塞的那一刻,一股沁人心脾的馨香,便快速的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這是什麼?這麼香!”當聞到這股香味時,一旁的彭茗蕙就情不自禁的伸手要來奪。
“別動!”我一聲喝。將女人伸出的手,嚇得立即縮了回去。
我拿起身上的布袋,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警告的說道:“不怕實話告訴你們。這個布袋裏,確實有著好多好東西。但是,裏邊也裝著好多毒藥。如果你們誰要是嫌命長的話,大可以隨便碰。”
“是不是我哥身上的那種毒?”彭茗蕙將身子一縮,有些驚恐的問。
“那隻是其中一種而已。確切的說,他身上所種的隻是一種活的細菌,一種慢性的毒藥。我這裏邊,還有那種一觸即死的烈性毒藥。如果你中了它,也許走不出五步,就會斃命。”